“如果真的對我好,就該親自為我洗手作羹湯。”
麥櫟:“……”
“不過……”她還真沒想到關臨淵會特地為她安排月子餐,男人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對她又是冷冰冰的,讓她以為他的心都是硬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麥櫟被她的文采震驚了:“知人知面不知心不是這樣用的吧?”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天,時間有點晚了,麥櫟便抱著寶寶回嬰兒房了。
舟以雁吃完宵夜,讓女傭上來收拾餐具,又在房間裡轉了幾圈消食,終於覺得睏意上來了。
壁鐘時間指向十一點,她盯著房門看了一會兒,經過一番天人交戰,最後跑過去下了暗鎖。
才不管關臨淵會不會因此大發雷霆呢。
反正像某本世界名著裡說的,明天又是另外一天了。
不過想歸想,她還是沒辦法做到毫無心理壓力,結果因為一直擔心關臨淵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來拍門,或者說在他發現門被反鎖後有可能直接撬門,所以她根本睡不踏實,直到凌晨三四點才真正睡過去。
這一覺因為睡得遲,所以第二天醒得也遲,舟以雁睜開眼時,看到的是透窗而入的一大片陽光。
時鐘顯示十點十五分,她打了個呵欠,下床洗漱,又把頭髮梳理好,這才開門下樓。
經過書房時,她特意看了一眼,發現房門緊閉,心裡不由猜測關臨淵昨晚是不是就睡在那裡。
“夫人,早上好。”一個女傭正在擦樓梯的扶手,看到她後,笑著打了聲招呼。
“早。”她有點不好意思,現在都日上三竿了,可一點都不早。
“夫人,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到餐廳那邊就坐。”管家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風度翩翩地為她引路。
舟以雁迅速地掃了一眼大廳,除了兩三個打掃的女傭外,沒看到別的人,於是假裝不經意地問:“關先生吃過了嗎?”
管家邊替她拉開椅子邊回答:“先生起得早,已經吃過了。”
舟以雁坐下來,接著問:“那他是去上班了?”
一個女傭推著餐車走過來,動作麻利地將餐具和食物一一擺到桌面。
“先生留了電話號碼,如果夫人想找他,可以隨時打給他。”管家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舟以雁看著桌子上擺放的幾樣糕點,有甜有鹹,外形精緻,跟茶樓的有得一拼,請的肯定不是普通燒菜的老媽子,起碼是有資格證書的大廚。
僱一個得花多少錢啊!
舟以雁不死心地繼續問:“關先生最近談了大買賣?”據她所知,關先生剛從牢裡出來,卻揮金如土,非常可疑。
管家笑道:“夫人,我前天才來這裡工作,對先生的事情不太清楚。”
舟以雁愣了一下,隨即喊住往回推餐車的女傭:“那個,你等一下,你在這裡工作多久了?”
女傭停下來,看了一眼管家才道:“我也是前天才來這裡。”
“那誰在這裡工作的時間最長?”舟以雁乾脆打破砂鍋問到底。
女傭遲疑了一下才道:“據我所知,我們都是同一天被招進來的。”
得,什麼都問不出來。
舟以雁擺擺手,示意他們退下,她想靜靜。
難道保鏢的工作真的那麼賺錢?
她點開手機邊吃邊搜尋。網上的答案五花百門,少有少的,多有多的,好像月入百萬的也有。
都不知道哪個是真哪個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