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人,穿這種衣服,理應是隻給他一人看。
寧嬌:“?”
“你說什麼?”她瞪大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好像在說:宋楚墨你怎麼敢的啊,居然說這種話。
宋楚墨有被她的模樣可愛到,輕咳一聲重複道:“以後這種樣式的衣服只能在家穿給我看,別穿出來了。”
他說到這個話就變得很多,和平時沉默少言的他比起來像是兩個人,嘮嘮叨叨的像個小老頭子:“外頭色狼流氓這麼多,要是你出去玩的時候我有事沒跟著一起,被人吃豆腐了怎麼辦?”
寧嬌聽他這麼說,想了想,莫名覺得有那麼點兒道理。
襦裙的款式設計的很好,其實穿好了也不會掉,但寧嬌有些過於纖瘦,每次穿襦裙都會花很長的時間,不然鬆了就很容易掉,平常在家的時候沒事,外出萬一出事了就難辦了。
於是她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下來:“那好叭。”真的是十分不情願。
寧嬌是很喜歡穿襦裙的,因為清涼,她穿的都是一片式的,單薄,夏季的話也不會熱,冬季的話外面裹個厚襖子,一直在家裡不怎麼出門的話,是感覺不到冷的,有火爐烤著。
其他衣裙就稍微有些厚了,不僅如此,還難穿,她也不喜歡。
“乖。”男人捏捏她小手心兒,“別不高興,又不是不讓你穿了。”
只是以後只能在府裡穿而已,還是能穿的。
像是聽見了男人的心聲,寧嬌忍不住瞪他:“你那要求和不讓我穿有什麼區別嗎?”
還什麼只能在他面前穿,只傳給他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衣裙是有個什麼呢。
“當然有區別。”宋楚墨理直氣壯的回道,“起碼還能穿。”
寧嬌:“……”哦,這區別也算?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了宋楚墨說的店鋪前。
店鋪門口有幾個臺階,輪椅不太好上去,宋楚墨擰了下眉,正打算換一家的時候,忽然感覺輪椅一輕,緊跟著騰空而起,沒幾秒,又落地。
他低頭看去,好傢伙,只見他人連帶著輪椅都已經從大陸地面穩穩當當的落在了店鋪外的臺階最上方。
是寧嬌做的。
“力氣挺大。”他半天憋出這麼句話來,也不知是誇讚她還是在損她。
然而不論是誇讚還是損人的話,寧嬌都絲毫不介意,她嘿嘿一笑,表情憨憨的看起來很是可愛:“還好啦,主要是公子平日吃得少,體重輕。”
她其實更想說的是,就宋楚墨這體重這身板,再來一個都不是問題。
但是怕嚇到他,寧嬌就止住了說這話的衝動。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就算她不說,有著上輩子記憶的宋楚墨還是知道。
畢竟是過了他家門六七年的女人,哪怕兩個人明面上沒有怎麼接觸,暗地裡他卻是一直都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她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對誰喜,對誰厭惡,他都曉得的一清二楚。
要問這世界上誰瞭解寧嬌,宋楚墨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