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嬌接過剪刀,試著對空氣剪了兩下,發現還挺順手的,便轉頭說:“幫我把梯子弄到梧桐樹那裡靠著,然後你們倆,在下面給我按著。”
雖然那點高度還好,不是很高,摔下來不會很疼,但還是得注意一下。
畢竟下面她栽了西瓜種,好不容易破殼發出了一點苗,萬一給壓死就不好了。
水若到現在已經知道她要做什麼了,然而她除了無奈的嘆氣,還是隻能嘆氣。
在這些東西上頭,除非寧嬌行開口讓她動,否則她動一下這些東西,都是要被吼的。
有水若和那個侍衛按著梯子,寧嬌爬到頂端的時候十分放心,一點兒也不擔心他倆突然鬆手。
她將已經死去的一些剪掉,長歪的重新用了竹竿纏著。
她這院子裡的葡萄樹會長得很好,不誇張的說,就墨王府裡這些人,每人分一坨去都有多餘的。
寧嬌弄好她的葡萄架都是半個小時後,天氣炎熱,給熱出一身冷汗。
她順著梯子爬下來,把剪刀拿去洗了洗,拿給那個侍衛,“回去吧,幫我謝謝管家。”
侍衛點點頭,扛著梯子健步如飛跑了。
搞了這麼一下,寧嬌有些腰痠背痛,她揉揉手腕,又捶捶腿,沒影響的往搖椅上一躺。
那上面放了一層柔軟的墊子,直躺下去也不疼,就是搖椅“嘎吱”響了一下,像是要塌掉的樣子。
水若眼睛都不敢眨,定定的望著她,生怕眨個眼的功夫,寧嬌就從上面掉下去了。
“幫我按摩一下。”寧嬌吩咐道。
水若應了聲,連忙湊過去給她按摩。
寧嬌舒服的直哼哼:“晚上我去前面吃飯的時候幫我收拾幾件衣服送去夙瀾閣。”
水若手頓了頓,緊跟著笑容和震驚欣喜爬上了滿臉:“小姐要去王爺那睡?”
寧嬌聽她那激動得發抖的聲音,都不用轉過去就知道她什麼表情,她懶洋洋的嗯了一聲。
水若:“王爺召小姐今晚侍寢了?那是不是過不了多久,小姐肚子裡就會有小小姐了???”
寧嬌:“……”真想把這丫頭腦袋撬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豆腐渣。
怎麼一天到晚都在想她侍寢懷孕?
撇撇小嘴,她無語道:“你就不能想些其他的嗎?我去王爺那,一定是得侍寢才行?就不能做其他的了?”
水若嘿嘿一笑:“當然可以!閨房趣事,又不止那麼一個嘿嘿嗷!小姐幹嘛打我?”話還沒說完腦袋就被用力敲了一下,滿臉委屈的望著寧嬌。
後者冷哼了一聲:“誰讓你這腦子就想這檔子事兒,不打你打誰?”
水若:“我這不是聽見小姐說要去王爺那睡有點兒激動嘛……”
“王爺腿腳不便,我就過去當個苦力的幫忙而已。”寧嬌淡淡地解釋,“沒你想的那麼多。”
她是過去照顧宋楚墨的,在他半夜起來上茅房的時候幫他一把,說白了,做的丫鬟的活兒,
跟侍寢都搭不上邊好嗎。
除了他倆睡一張床一個房間。
想想晚上要和他躺一塊,以及她兩點多從夙瀾閣離開的時候,宋楚墨拍旁邊空位的動作,寧嬌臉上溫度逐漸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