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經理,我現在就派人去查查是怎麼回事,然後加派人手多加看管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想要破壞我們的中直,也許是競爭對手搞的呢,不過我們一定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那邊的手下急忙向託尼保證一番,然後就掛上電話,開始分配任務去了。
託尼把電話放在辦公桌上,眉頭緊皺,恨恨咬牙道:“沒想到我們剛剛種植了這個東西,就有人來搶生意了,看來他們是眼紅的緊啊,一定要加強防範,不能讓他們就這麼得逞的,我們好不容易才把這個計劃實施成功,也是費了很大力氣的,而且成本不菲。”
一想起那些已經投進去的錢拖泥,就感到一陣心疼,同時更加深了要保護這片罌粟地的想法。
也就是僅僅半天的功夫,罌粟地那邊已經加派了一倍的人手,日夜都有人在那裡巡邏著,而且手裡都多了一些重型武器,看起來都特別警惕的樣子,目光一直在周圍掃視著。
曹達派出去的手下到這種情況,滿臉焦急的回來給他彙報了這個訊息。
“老大,我們剛才到罌粟地附近去轉了一圈,發現那裡看守得越來越嚴謹了,而且一直在有人巡邏,我們根本就找不到空子插進去,幾個斑馬拉的垃圾車還停在那裡呢,我們看見沒有機會,就悄悄隱蔽起來了,生怕被他們發現了。”
“現在他們似乎是提高了警惕,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
曹達一聽到這個訊息,心中也是一陣警惕:“看來那些人類已經發覺了,我們做的動作開始行動了,接下來我們的行動恐怕會更困難,他們是不會讓我們輕易得手的,既然如此,大家就先停下來吧,再想一想其他的辦法,千萬不要跟他們正面衝突了。”
想起上一次動物和人類大戰的慘狀,曹達就急忙又囑咐了他們幾句。
動物們也都從上一次的戰鬥中增長了經驗教訓,這次對曹達的話言聽計從,乖乖的把垃圾車拉了回來,也沒有跟那些人正面衝突。
把一群動物們打發走以後,曹達就在屋子裡轉來轉去,滿臉的焦急。
“現在那些人很顯然是已經提高了警惕,我們再想用這種方法去阻止他們就有些困難了,現在我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畢竟他們的規模這麼大,背後一定是有一些手段的,還不能硬來,得想一個委婉的辦法。”
曹達既想毀了這片罌粟地,又不想讓手下的這些動物們受到傷害,整天急得不行,毛都掉了很多。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淡定的樣子,但其實曹達心裡比任何人都要急,畢竟下面那麼多雙眼睛都瞪著他了,如果他不趕緊拿出一些解決辦法的話,恐怕地位又要受到威脅了。
楊涵在公司裡的工作挺輕鬆的,就是做一些整理檔案之類的東西,也經常到經理的辦公室去。
一般閒來無事的時候,楊涵就趁著經理方便過去幫他收拾一下桌上的檔案,然後送送咖啡飲料之類的東西,把經理照顧得非常周到。
經理託尼這天中午恰好有事出去了,楊涵看到他桌子上的檔案有些凌亂,就直接進去幫忙整理。
不過就在楊涵拿起一張照片的時候,隨便看了一眼,然後就忽然發現這東西跟她前幾天種的有點像,眉頭緊皺了起來,仔細的看了有一會,然後就放回去了。
“這東西不是前幾天經理讓我幫忙照料的嗎?現在已經長得這麼好了,看來他是把這種植物加大中直了,沒想到經理的行動還挺快的,當初他說要幫我找一個兼職,難道就是照顧這些東西嗎?”
楊涵在心裡默默琢磨著,然後也沒有太往心裡去,繼續在桌子上整理檔案。
不過就在她拿起一個檔案的時候,眼睛往上面一條,忽然發現李經理的秘密,一下子就愣在那裡,感覺四肢都有些發涼了,就像忽然掉進了一個冰窖中一樣,整個人呆呆的愣在那裡,好像忽然變成了一尊雕塑,幾乎都說不出話來了。
“這……這個檔案……經理難道是跟人合夥種植罌粟嗎?”
檔案上面的幾個大字正清晰地映在楊涵的眼中:“合夥種植罌粟計劃書。”
下面的簽名正是託尼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說明這個計劃是有好幾個人一塊發起的。
楊涵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心裡一直說服自己:“不會的,經理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他應該不是這種人的,平常看他在公司裡那麼平易近人,而且對待員工都挺和藹的,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呢?”
“這些東西是法律明文禁止種植的,他應該有這些嘗試,為什麼還要明知故犯呢?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經理那麼喜歡花花草草的人不會做這種違法的事情,我還是相信他的。”
不過楊涵在心裡,即使盡力要說服自己,但卻怎麼也無法見事情中回過神來,一直在辦公室裡愣了有好幾分鐘。
正在這時經理託你辦完事,走回來就看到楊涵手裡拿著的那個檔案,一下子就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眼神中多了一絲驚慌。
“楊涵?你在幹什麼?你怎麼偷看我的檔案?”
託尼驚慌失措地大喊一聲,也顧不上什麼經理的形象了,急忙跑過去,從楊涵手裡一把拽過檔案,然後憤憤地扣在桌子上,指著她大聲斥責了幾句。
“你這個沒眼色的女人,誰讓你到我辦公室裡來了,趕快把東西給我放下,滾出去!”
託尼因為憤怒而雙臉脹得通紅,把楊涵大罵了一頓。
楊涵也忽然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聽到經理的叫罵,也嚇得身子一縮,急忙就準備向外面走去。
不過就在她剛剛走了幾步,背後忽然想起託尼那陰冷的聲音。
“哼,既然你已經發現了我的秘密,那就不要輕易走出這個辦公室裡去了,我帶你到一個新的地方去。”
託尼的嘴角浮出一絲冷笑,聲音也變得十分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