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客氣!夜裡打擾縣公,實在抱歉!縣公請自便,我們只是路過,順道拜訪故友而已,不需多禮!”黑山打斷了縣令的話,告辭道。
黑山帶著眾部下來到曹氏客棧。肉餅走進大廳大聲喊道:“樊噲,在不快出來!”
一個黑鬚大漢開啟包間門,大聲喝道:“誰呀?”一看正要進門的黑山,高興地跑到黑山面前,磕頭拜道:“師父您怎麼來啦?請受徒兒一拜!”
黑山一手扶起樊噲道:“師傅還活著呢!不必磕頭啦!”
“快把夥計們都叫起來!我們都餓著肚子呢!”肉餅說道。
“師傅您先坐,徒兒立馬去安排!”樊噲說道,轉又對包間出來的幾個漢子說道:“別傻愣著,這可是俺師傅,快來拜見安南侯!”
“拜見安南侯!”從包間出來的五個漢子拱手拜道。
黑山笑道:“我來認一下,曹參、周勃我還記得,另外這三位是?”
“師傅,俺給您介紹一下,這位叫呂澤,和曹參一樣,現在也是俺的大舅子了。”
“呂澤拜見安南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拱手施禮道。
“這位叫任敖,俺拜把兄弟!”
“拜見安南侯!”任敖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壯漢。
“這位叫王陵,是我們沛縣的豪傑!”
“拜見安南侯!在侯爺面前,怎敢稱豪傑?慚愧!”王陵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精明漢子。
黑山笑道:“不錯不錯,都是英雄好漢!俺徒弟直腸人一個,能有這麼多英雄豪傑朋友,真是幸會!幸會啊!”
“師傅,您裡面先坐一下,俺去招呼外面的兄弟!”樊噲指著另一個包間說道。
“好!你先去忙!”黑山應道,又對曹參等五人說道:“你們也進來一起,都是自家人,不用客氣!”
“謝安南侯!”眾人興奮道。他們平時接觸最大的官,也只不過是縣令,安南侯對他們來說,絕對是可望不可及的!
大家進屋坐定,黑山對大家介紹道:“這位是本侯的主簿陳平,這位是本侯的侍衛長肉餅,他是本侯的大徒弟大雄!”
“幸會!幸會!”眾人又相互客氣了一番。
黑山突然想起面前這些好像少了劉季,暗想,劉季可是漢朝的開國皇帝,怎麼沒見到他呢?便假裝好怪地問道:“還有那個大嗓門的叫什麼……劉……劉季呢?怎麼沒有見到他?”
“稟告安南侯,劉季和夏侯嬰出了點小事,現在在牢裡關著呢!”曹參說道。
黑山好奇地問道:“夏侯嬰我也記得,他們兩個犯了什麼事啦?”
曹參苦笑著,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介紹道:“幾年前,劉季就任沛縣泗水亭長。這位呂澤兄弟一家為躲避仇家,從山東單縣不遠千里全家搬遷至此。呂兄的父親呂公因與沛縣縣令是至交,故而縣令設宴為呂公一家接風洗塵。縣裡大大小小的官員、豪紳聽說後,也紛紛前來祝賀。因來人太多,堂上自然裝不下了,在下因負責主持宴席,只好臨時規定,來禮金不足一千者 ,堂下用餐。禮金一千方可上堂用餐。劉季兄弟也來了,可他沒錢,還好面子,要到堂上就座,於是便在門口高聲瞎喊,劉季賀萬錢。
大家都習慣劉季說大話,口袋裡一文錢都拿不出來,便告訴呂公,不必理會。那知呂公卻十分認真,堅持到門口迎接劉季,並奉為上賓。也不顧旁人提醒,手執劉邦不肯放,宴會後呂公還堅持要將長女,也就是呂澤兄弟的妹妹嫁給劉季。要知道,之前縣令早就向呂公求親,都被他婉言謝絕了啊!
劉季與呂小姐結婚後,百姓們都嘲笑縣令,縣令因此對劉季懷恨在心,處處尋劉季不是。
兩天前,我們和劉季、夏侯嬰在一起喝酒。他們兩個一時興起,說要比劍術。劉季不慎,劃傷了夏侯兄弟。本來兩個人就是鬧著玩的夏侯兄弟也只是輕微劃傷,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後來縣令知道了,他想找劉季的不是正愁沒有藉口呢,便藉機要夏侯兄弟出來指認是劉季傷了他。夏侯兄弟不肯,縣令便以私鬥罪將兩人都抓進牢裡。俺今天去看他們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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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劉季還好,夏侯兄弟就慘了,屁股都被開啟花了!”
黑山聽了,說道:“這個是小事一樁。肉餅,你安排兩個人現在去找那個燕水縣令,問他劉季和夏侯嬰到底有沒有罪?沒罪就放出來,本侯等著要和他們兩個一起喝一杯!”
“諾!”肉餅應道,立即出去安排了。
一會兒,樊噲帶著兩個女人給大家端來酒菜。年齡較大的正是曹氏,另一個比效年輕,只有十七、八歲。兩人放下酒菜後,結黑山行禮,曹氏說道:“渾家見過安南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