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州將軍,只是統領軍事,並不能插手政事。沒有錢糧的支援,麾下統領的兵員也並不多,但是至少說出去好聽啊,兩千石大員。
在大漢,就看重這個,一個家族有沒有出過兩千石大員,那是截然不同的,家中子弟走出去都是讓人高看一眼的。
張合,高覽,張燕,管亥四人,馮燁統一封為虎賁中郎將,暫時負責訓練新兵。以待戰時。
馮燁害怕張燕與管亥二人心中有什麼想法,在封賞結束以後,還專門將他們二人留了下來。
張合與高覽二人馮燁倒是不擔心,畢竟二人新近投降的,沒立過什麼戰功。馮燁沒有重賞,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想法。
但是張燕與管亥二人不同,他們二人雖然也是投降過來的,但是確是帶著大軍投降過來的。
與張合高覽二人投降的情況不一樣。
打個簡單的比方,都是新過門的媳婦,一個媳婦是帶著百萬嫁妝,嫁進來的,一個是要走了幾十萬彩禮進來的。那進門以後的待遇能一樣嗎?
所以於情於理,馮燁也必須要安撫這二位一下。這帶著麾下大軍投降的,那天然就等於是立下大功的。
待其他人都走了,馮燁才對張燕與管亥說道:“二位將軍,可是對今天的封賞,有什麼意見?”
“絕不敢有意見,末將新降之人,豈敢做他想?”張燕誠惶誠恐的說道。他也是擔心馮燁猜忌他。
反倒是管亥,跟著馮燁的時間長一些,對馮燁的性格也有些瞭解,知道馮燁不是那種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在一個他的性格就是這麼直來直去。
“將軍,末將確實有些不服,其他人且不說,末將自認追隨主公以來,一直忠心耿耿,論功勞,也不比任何人少。
如今其他人都分封了統領一州軍事的將軍。末將只得了中郎將,末將卻有些心中不服。
別人不說,那太史慈,雖然武藝比我強些,但是論功勞,他卻比我差的多。
但是如今他的地位卻在我之上,主公賞罰不明,讓末將如何能夠服氣?”管亥賭氣的說道。
張燕聽到管亥這麼一說,臉都嚇綠了。他因為與管亥都是黃巾出身,投降馮燁之前,地位又有些相似,所以在投降以後,就與管亥走的很近。
管亥這話,明顯的就是對馮燁心存怨氣,就算真的有所埋怨,也不應該說出來。這可是很容易引來殺身之禍的。
張燕從管亥開口說話的時候,就悄悄的拉他衣角,示意他別說話了。但是管亥卻不管不顧。
張燕拉了兩下,見到管亥這愣貨壓根就不理會。乾脆就不在拉了,反而後退了一步,生怕被管亥這個愣貨給牽連了。
不是他張燕不夠意思,實在是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啊。作為朋友,他已經盡到自己所能夠做的了,在多做什麼,他生怕馮燁連他一起遷怒。
畢竟管亥與他的地位相似,出身相似。管亥不服,覺得馮燁虧待了他,那是不是他張燕也有這個想法?
當然,他確實也覺得管亥說的對,他也有相同的想法,但是也不應該直接就對主公說出來啊!這什麼套路?簡直是坑爹啊。
管亥的話中雖然頗有些怨言,但是馮燁卻沒有生氣,他還就喜歡管亥有話直說這一點。
當然,張燕的小動作,他也看的一清二楚。事實上有所怨言,也是人之常情,換成是他的話,或許他還要鬧的更大一點。
“管亥將軍,其實鎮守將軍並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好,鎮守將軍後面就無法再出徵了。
而幾位將軍,現在雖然只是訓練新兵,但是你也知道,我們不可能之佔據五州之地的。
等到新兵練成之日,就是咱們向外擴張的時候。那個時候,就是幾位將軍大顯身手的機會。
到了那個時候,何愁沒有將軍立功的機會?只怕到時候,給你一個一州鎮守將軍,你還不樂意呢?”馮燁微笑著解釋道。
馮燁這麼一說,管亥的臉上頓時多雲轉晴,呵呵的笑了起來說道:“主公,末將知錯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跟在主公身邊有仗打,那我肯定是願意跟在主公身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