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到圖窮匕見的時候,這些大宗門的元嬰修士一個個都在裝。但是彼此之間卻心知肚明,這些人在等什麼,馮燁也十分的清楚,不過就是等寶船上的人法力耗盡而已。魏源在法力耗盡後,已經被馮燁送到青金大鼎旁邊去恢復法力去了。
魏源見到大鼎被放置在寶船上的時候,驚訝的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難怪自家皇帝陛下,面對那麼多宗門修士聯軍,一點都不擔心。
既然已經拿出來使用了,也就沒有再隱瞞的必要了。能夠快速的讓魏源恢復法力,應該還有一次出劍的機會。
各種古寶掌握的規則神秘莫測,多一道底牌總是好的。
大批修士的死亡,讓整個天空當中的人數迅速減少。儘管馮燁駕馭著寶船,不斷的在空中衝撞。每次攻擊,必定有一名元嬰修士隕落。
但是這些修士強大的道法與法寶,依然將下放的大玄都城摧毀了大半。城中依然還在向空中射箭。卻已經逐漸稀疏,再不復剛剛那種漫天箭雨的盛況。
不僅僅是因為大軍死傷慘重,人數減少的關係,還有體力耗盡的元嬰。裂天弓,破法箭,每一次攻擊,都會極大的消耗體力。
哪怕這批士兵都修煉了星光鍛體術,體力遠超常人,也無法支撐他們多次開弓。
馮燁也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百萬大軍損失了多少。儘管萬分的心疼,這些士兵,可都是整個大玄對他最忠誠的一批人。
他現在所能夠做的,也僅僅是駕馭寶船,更快的殺死敵人,每殺死一個敵人,都可以少死許多士兵。
他現在最慶幸的就是,還好提前將整個都城的百姓都遷移走了,否則場戰爭,也不知道會牽連死多少人?
馮燁識海當中的金鰲,也正在快速的恢復當中,更讓他驚喜的是,他的玄武不死身,在受到如此重創以後,又更近了一步。
恢復速度正在不斷的加強,更是隨著吸收龍氣,他妖變九層的修為,也正在悄然之間突飛猛進。馮燁現在顯然顧不上這些。
他現在只有一個想法,將這些前來進犯大玄的修士,全部都留在這裡。讓這些修士的宗門,知道知道,什麼叫做疼。
大樂密乘寺的修士們損失最為慘重,因為就他們的裝扮與其他的宗門修士們不同。還一個個頂著個禿頭,一群禿頭匯聚在一起,目標簡直不要太明顯?
馮燁只要是發現有禿頭匯聚,馬上就會全力撞過去。開始的時候,這些禿頭,還仗著是體修,以及人多的優勢,還想聯合起來抵抗撞過來的寶船。
可惜他們實在是高估的他們的力量和身體強度,同樣也低估了寶船的防禦,以及動力。以整個大玄境內的靈氣為動力的寶船,堪稱動力無限。
只一次撞擊,就撞死了三個元嬰期賊禿。讓大樂密乘寺前來參加會盟的十名元嬰修士,只剩下四名。之前眾人集合的時候,還被馮燁撞死了三個。
千百年交情的老朋友,就這麼在短時間內死了大半。讓這些大樂密乘寺的修士們再也安耐不住心中的怒氣。此刻他們也顧不上爭奪利益的事情了。
此刻他們的心中就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打死馮燁,為死去的師兄弟,師叔伯們報仇。一名賊禿從懷中拿出了一枚精緻的玲瓏寶塔。
這枚玲瓏寶塔不過手指大小,散發著熠熠寶光。賊禿一將那玲瓏寶塔拿出來,旁邊就有同門叫道:“師兄,怎麼現在就拿出來了?”
“我要他死!”大樂密乘寺為首的那名修士明白,此刻已經由不得他們留手了,顯然馮燁最先盯上的就是他們。誰讓他們的目標明顯呢?
若是此時還不拿出他們的古寶,只怕一會兒,他們就連使用的機會都沒用了。說不定自家宗門的古寶都得成為別人的戰利品。
這些宗門的人,說是盟友,共同誅魔。其實是怎麼回事兒,誰又不是心知肚明?
那賊禿拿出玲瓏寶塔的時候,馮燁就已經看到了,雖然他不知道那玲瓏寶塔有什麼神通。
但是既然對方能夠將玲瓏寶塔當做底牌拿出來,那就必然有不凡之處。任何一件古寶,都不容小覷。
“殺!”馮燁一聲大喝,寶船如同暢遊在大海當中一般,乘風破浪,朝大樂密乘寺的修士直接碾壓過去。
船上的十萬神箭手,也在丁將軍的指揮之下,不斷的從兩側的船舷,對圍攏過來攻擊的修士們,分批次的放箭,用以儲存體力。
那大樂密乘寺的修士並沒有如同其他人一般的躲避,而是十分淡定的將手中的玲瓏寶塔往空中一拋。
只見那玲瓏寶塔,迎風就漲,一下子漲到百米高,不斷的旋轉,散發出熠熠的寶光。向馮燁的寶船壓了過來。
“哐!”巨大的玲瓏寶塔,狠狠的砸在寶船的護罩上,寶船的護罩僅僅泛起了幾圈漣漪。就這麼硬頂著頭上的寶塔。
撞在了那法力已經消耗大半的賊禿身上。連通他身邊的三名同伴,就這麼毫無反抗之力的,被撞為一攤肉泥。
顯然那幾名大樂密乘寺的修士,對自家宗門的玲玲寶塔十分的有信心。他們覺得就算不敵馮燁的寶船,至少可以阻擋一二。
卻沒想到同樣是古寶,自家的玲瓏寶塔,居然被人家的寶船打出了碾壓局。
這倒不是因為寶船比玲瓏寶塔更加強大,只是因為雙方的動力不同。那驅動玲瓏寶塔的,不過是一名元嬰修士的大半法力。而驅動寶船的,確實整個大玄三州的大半靈氣。
這個量上,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螻蟻比巨象了,根本就沒有可比性,被碾壓一點都不稀奇。
隨著大樂密乘寺那名驅動玲瓏寶塔的修士死去,寶船上哪巨大的玲瓏寶塔,就開始逐漸縮小,從新恢復成手指大小。
被馮燁伸手從空中摘下,拿在手中把玩。這是一尊九層玲瓏寶塔,個頭雖然不大,但是託在手中,卻十分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