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月如此人很正直,加上瀟景深給她的印象極好,自是不願看到他受到如此不公平待遇。
月涯也特別解氣,要不是她在床上起不來,她也要好好教訓這個女人。
瀟姨娘捂住臉這才發現打自己的是陶月如,她沉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在這裡關你屁事,你還是好好管管自己吧!”
“我知道了,你們其實很早就認識,你嫁入瀟家也是為了給這個女人報仇,不然你怎麼可能喜歡瀟景焱那種人。”
瀟姨娘其實也不算蠢笨,可就是被瀟伯通矇蔽,被愛情迷了眼。
陶月如一愣,隨即笑道:“你怕是有妄想症,我來看看月涯就是有目的,那姨娘你到這裡目的可是更加不純,要不我直接去告訴母親,祖母,正好和她們說一聲,你這私生子的身份,我到有些迫不及待想把你們公之於眾,你說到時候瀟伯通與你會如何?”
“你敢!伯通不會放過你們的。”
月涯開口,“瀟伯通到底隱藏著什麼勢力,姨娘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能調動暗樓之人來殺我,難道就不怕身份暴露?”
“你你怎麼知道?”
“姨娘有些事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也別把我當傻子,好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我之所以沒揭露那是看在二爺面子上,更何況我與你並沒有仇,你如此咄咄逼人可要考慮後果。”
瀟姨娘沉聲道:“你真沒殺我兒子。”
“沒有,殺你兒子的我懷疑是月夕,不然你自己回去看,你家這小妾或許早已經不在瀟府,或許已經投入熊大人懷裡了。”
這話一說,瀟姨娘恍然大悟,一句話沒說就朝著外面跑去,她怎麼把這個女人給忽略了。
月涯看了一眼四周淡淡道:“怎麼沒見到椿兒?”
“聽福嬸說你入大牢那天晚上,椿兒去攝政王府找救兵後便再也沒回來。”
“天,”月涯不安道:“你怎麼不早說?”
“你這才回來一天而已,然後一直昏迷,現在跟你說也一樣,你說這椿兒這麼大的個人了不可能不回來,尤其是你還出事。”
月涯沉聲道:“椿兒定是出事了,要麼就是被月夕帶走,要麼就是去攝政王府被夢輕衣給關起來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月如你回去的時候記得幫我打聽一下攝政王府的動靜,我覺得王府有些奇怪,鳳緒澈就算要跟夢輕衣成親也不會這樣不告而別,甚至連面都不跟我碰,就連熠兒也好像消失了,我不安。”
陶月如點頭,“好,你放心吧!”
兩天過去了,熠兒都沒有清醒的症狀,找來了好幾位御醫也沒辦法,鳳緒澈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林大夫見他大發雷霆,顫聲道:“王爺,要不你讓夢神醫來吧!這樣下去,孩子怕過不了今夜。”
鳳緒澈已經到了最後關頭,終究還是沒辦法,只能讓夢輕衣來見自己。
陶月如給月涯帶來一個訊息,看她身體好轉,她也放心了很多。
“月涯,聽說熠兒感染了天花,王爺一直在守著,直到現在熠兒還沒醒來。”
“天花!”月涯有些慌亂,再也躺不下去,直接起身,“訊息可靠嗎?”
“可靠,我是特意去打聽的,如今攝政王府只能進不能出,已經被完全隔離,你也知道天花這東西會傳染,一旦感染上很少有人挺得過來。”
“不行,我得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