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用頭上的簪子抵在銀心脖頸處,她力氣很大,尖尖的簪子劃破銀心面板,立馬滲出血。
銀心不敢動,手中的長劍垂下,她冷聲道:“放開我。”
“讓我們走,否則你便死定了,索性我已經被人陷害背上一條性命,再也不怕,你若是敢激我,我定跟你同歸於盡。”
“好,我放你們走。”
月涯看向陶月如,“月如,你趕緊帶夏蓮離開。”
“不行,要走一起走。”
銀心不耐煩了,“我既然答應放你們走,就不會食言,趁著我還沒發怒,你們趕緊滾,不要再來攝政王府,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快滾。”
月涯鬆開手中的簪子,然後朝著陶月如走去,“我們走。”
看著幾人離開,銀心眼中殺意湧動,她朝著府裡走去。
夢輕衣看著她劍上的血沉聲道:“怎麼樣了?”
“那女人走了,輕衣你放心,這個月涯那麼在意瀟二爺,等二爺死了,我又讓她見到攝政王,她在意的人為救她死去,該是何等痛苦。”
“做得好,不過我聽說月涯手上有隻王爺送的感應手鐲,她定是忘了這鐲的用處,不然要想見王爺輕而易舉,我要你去把這東西拿出來。”
“可是我已經跟她撕破臉面,她定會防備,我又如何能輕而易舉偷到那手鐲。”
“你就說我與王爺已經準備成親,你給她送請帖,讓她歸還手鐲。”
月涯回到府就倒下,身上全部都是傷口,還有很多蛇咬的傷口,看起來慘不忍睹,加上掌心都快見到的骨骼讓陶月如一個勁的落淚。
大夫感嘆,“這傷太重了,要是不躺個十天半個月定會留下病根,尤其是在水中浸泡太久,加上身體本就宮寒,以後要想要孩子那可就難了。”
陶月如哭道:“那該怎麼補救?她還年輕,斷然不能不生孩子啊!”
“沒辦法,看造化吧!身上的皮肉傷還能調養好,就是那種宮寒不容易啊!”
“我開幾服藥給她調理,另外身上的傷口需要慢慢痊癒,好好休息。”
話落,大夫起身,“你們來個人跟我去拿藥。”
“好的,”陶月如看向夏蓮,“夏蓮你跟大夫去拿藥,順便讓管家過來,我想問問椿兒去哪裡了?”
“好的,小姐。”
隨著大夫離開,陶月如這才坐在月涯身邊拉著她的手,眼中的淚滑落,“你說你這是何必呢?這個王爺你以後也別搭理了,紅顏知己那麼多,你受傷了也不管你。”
“你若是真心喜歡他,還是算了,就不是個可靠的男人。”
“明明在府裡也不出來見你,什麼人啊!”
月涯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睛,她其實一直沒睡,有些難過,心情也格外沉重,如今她已經這樣,鳳緒澈卻不願出來相見,哪怕他不知道自己出事,也讓她心痛。
掙扎著起來,她沉聲道:“他肯定不在府裡,江肅也不在,如果在他不會這樣。”
“你還為他說話,我看他就是不把你當回事,否則怎麼可能把那女人留在府裡。”
正說著,門外夏蓮拿著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