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涯走了進來,眸子微眯的打量著月銘,她冷嗤出聲:“椿兒是我的丫頭,我是你嫡姐,你打她可曾問過我?”
“狗屁的嫡姐,你已經和父親斷絕關係,你在這裡什麼都不是,更何況老子教訓一個丫頭關你屁事,你哪來的臉面對老子耀武揚威。”
月涯指尖收緊,她揚起手,眾目睽睽之下,那凌厲的巴掌落在月銘臉上,巴掌聲悅耳震的在場所有人一愣。
“放肆!月涯他是你弟。”
“狗屁的弟弟。”
月涯揉著自己打疼的手忽視月仲那張陰沉的臉看向瞪著自己的月銘,“怎麼不服?”
“月涯,這是老子家,你給我滾出去,老子不打女人。”
“啪!”月涯再次揚起手,那重重的巴掌落在他的臉上,旁邊的熠兒第一次看到自己乾孃這麼厲害激動的拍手叫好,“乾孃好酷,打死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男人。”
月銘被小孩子嘲諷,又在好多人面前丟臉,他握起拳頭朝著月涯招呼過去,“老子弄死你。”
眼看著那拳頭要落在月涯臉上,熠兒大驚失色的跑了過去,用自己的身體撞在月銘身上,那硬硬的頭直接朝著他下腹撞擊過去。
“啊!”一聲嘶吼,響徹雲際,就是一邊站著的月涯也能聽到那地方彷彿被折斷的聲音。
“兒子。”
“兒子,”梅夫人哭喊著跑了過來抱著地上痛的翻滾的月銘,而月仲也顧不上什麼欲圖扒開月銘褲子檢查有沒有廢了。
月銘是他唯一的兒子,若是真的廢了,那他這輩子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痛,父親救我。”
月銘痛的抱住下腹翻滾,恨不得撞頭而死,而月涯就這樣冷漠的看著,對著熠兒招招手。
熠兒跑了過去仰著頭看著月涯委屈道:“乾孃,熠兒頭頭好痛。”
月涯一笑,蹲下抱著他幫他揉紅腫的額頭,這孩子下手也不悠著點,剛剛那一下別說是他痛,她在旁邊都替他疼。
“下次不要這麼衝動,傷人的方法有很多種,這種傷人法會傷到自己不可取。”
“乾孃不怪熠兒。”
“當然不會,做的好,反正沒人敢拿熠兒問罪。”
月仲聽著兩人的話,又看著自己兒子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心疼的不行,直接起身朝著熠兒走來。
“哪裡來的混賬東西,你傷我兒子,我便傷了你,若是我兒子下腹出事,我便讓你這孩子小小年紀變成太監。”
看著月仲朝著熠兒走來,月涯忙把熠兒護在身後,她怒視著失控的月仲,沉聲道:“月仲,你動手之前最好查清楚我身邊的孩子是誰,否則大禍臨頭我是不管。”
月仲停下腳步質疑的看著她,“你從哪裡找來的混賬東西,他竟然對你大哥做出這種事,這是要害的我們家最後一根苗子變成廢物呀!”
“你給我讓開,我今天弄死他。”
月涯本就是弱女子被失控的月仲一推直接摔倒,熠兒絲毫不害怕的瞪著月仲,“老頭子,你給我聽好了,我父親是攝政王,餓若是掉一根汗毛,月府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