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眼瞎,沒看到我在畫烏龜。”
“啪!”月涯揚起手一巴掌扇在月夕臉上,眼中被逼出淚,這張畫是她母親唯一的一張,她以前出嫁前找了好久都沒找到,一度黯然神傷還差點落下病根,不曾想被這女人拿來畫烏龜,這是刻意侮辱她母親,說她母親是烏龜王八蛋。
她本不想惹事,可還是沒忍住,有些人就是該打。
月夕被打的手足無措,對著旁邊的兩丫鬟吼道:“你們兩個愣著幹嘛?給我把這個女人丟出去。”
那兩丫鬟一聽,連忙上前就要拽月涯,椿兒見狀用一人之軀阻止兩人逼近。
月涯此刻陷在痛苦中回不了神,她握住那張畫,眼中的淚水流下,打溼了畫中巧笑嫣兮的美人兒,而一邊的三個丫鬟廝打起來。
椿兒不敵兩人,被打的睡在地上毫無招架之力,桌子碰撞的聲音拉回月涯思緒,她冰冷的眸子掃過地上廝打椿兒的兩人,二話沒說兩隻手分別拿起桌子上的花瓶朝著兩丫鬟頭砸去。
隨著花瓶破碎,兩丫鬟也隨即昏倒在地,這可把月夕嚇得夠嗆。
“月涯,你個瘋婆子,你竟然敢當面殺人,你該進大理寺。”
“我要報官。”
看著月夕要跑出去,月涯怒吼一聲:“椿兒關門打狗,一條惡狗也敢在本小姐面前耀武揚威。”
“好,打狗奴婢在行,尤其是惡狗,”椿兒也顧不上身上的痛,直接起身跑到月夕面前把門一關用自己後背抵著門,“二小姐你這是要去哪裡?”
“滾開,你個賤婢,這是我的房間。”
“我呸!你的房間,”椿兒一口唾液吐在她的身上,“你睜開狗眼看看,這是我們小姐的房間,這府也是我們小姐的,你有什麼資格說是你的?不要臉的醜八怪。”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們小姐早已經不是這個府中的人了,你有什麼臉跟我談這個。”
“我沒臉,你就有臉了,要不是你和你那不要臉的母親佔用我們夫人留給小姐的財產,如今你們還不一定在什麼乞丐窩睡著了。”
“你個賤婢,你再說一遍試試?你以下犯上,誰給你的臉。”
“我說十遍也是,你和你母親不要臉,霸佔我們小姐的......”
椿兒話未落就被月夕一巴掌打在臉上,這一下讓月涯眼中佈滿恨意,她走了過去一把拽著月夕的髮髻就把她整個人拉了睡在地上,然後騎在她的肚子上,兩隻手用力的按住她的頭。
她如今已經沒有那溫柔樣,變得整個人充滿戰鬥力,一想到自己外公家的產業餵了狗,她就恨死自己以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如今更是恨的要死。
什麼一家人?
明明她和自己母親才是局外人,這家人用著她的錢享受著主子的待遇,還把她這個主人踩在腳下肆意踐踏,如今她不會再忍了。
“好妹妹,你不是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嗎?那我就讓你嚐嚐新婦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