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身就是你的錯,弄得人盡皆知,你不覺得羞恥我怎麼會羞恥?”
月涯握住水杯的手一緊,她冷聲看向梅姨道:“梅姨,如果父親為了活命把你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你會如何?”
“他敢,我定閹了他然後休了。”
“這不就得了,所以我休了瀟景焱。”
梅姨震驚的看向月仲,原來竟然還有這回事。
直到此刻月仲在發現瀟景焱被休的緣由,連帶著氣勢也小了一些,“所以瀟景焱把你送人了?”
“沒錯,”她語氣微淡,眼裡絲毫沒有一絲悲痛,倒顯得無關緊要。
她甚至能猜到她父親接下來的態度,不會站在她這邊,還會對她指責,甚至還會說出家裡不會接納她的話。
果然,月仲尷尬出聲:“既然是你把人家瀟景焱休了的,瀟家容你暫住,你就繼續住著,別一天到晚在人家惹是生非,弄得被人趕出來。”
“畢竟我們月家是生意人,你要是回來住著左鄰右舍還有那些東家定會說三倒四影響我們的合作,所以為了月家生意你以後沒事就不要回來了。”
這話一說,身後的香椿沒忍住了,“老爺,你這是什麼話?小姐可是月家的大小姐,你不讓她回來,那她以後住哪裡?”
梅姨挑眉,“你這丫頭管的未免太寬了些,我們月家如今生意越來越差,她要是回來那還不更差,不就是個住所,外面好多租房子的,租一間不就好了。”
“實在不行反正她長得還可以,再找個人嫁了便好,更何況這裡的東西已經沒有你們小姐的份,難不成還想回來當老閨女,讓我們養著不成,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已經嫁出去了就算是外人,哪有我們賺的錢養外人的道理,老爺你說是吧!”
月仲不要臉的開口,“對,當初屬於你的那部分已經隨著你成親作為嫁妝分出去了,這個家現在沒有你的一分,所以你還是別指望著來月家分家產。”
“呵呵!”月涯突如其來的的笑聲讓梅姨嚇得閉嘴看了過來,同時也讓月仲頭皮發麻。
“你笑什麼?”
只見月涯輕輕敲打著杯子道:“笑你們蠢。”
月仲臉色一沉,“你敢罵你老子。”
“你算哪門子的老子?”
“你們不跟我算賬我還可以忍忍,可如今你們找我算賬那我還有什麼好忍的?”
月仲冷冷的看著她,“我們有什麼賬好算?”
猛然起身,月涯冷冷地直視著他們,一字一句吼道:“月仲,這裡本身就是姓宮,你一個一無所有的鄉野村夫入贅到宮家,佔了外公母親的財產,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外人?”
“論外人,難道不是你月仲還有你身邊這個不要臉的下賤胚子以及你那雀佔鳩巢的兒女。”
“砰!”一聲巨響,月仲把自己身邊的碗砸在月涯腳下,“逆女,你再說一遍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