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不用問月涯,自行去搜便是,月涯就陪著祖母去大堂。”
“好好好。”
如此坦蕩,瀟老夫人自然是不會懷疑月涯,可清禾卻覺得她這是彌蓋影章而已,她就等著看她笑話,只可惜自己沒有下人,不然就算月涯沒有證據她也能造出證據。
看著瀟母帶人去搜查,月涯面上雖然一片安靜,可心中還是有些焦急,畢竟昨晚放蛇的事可是熠兒做的,那裝蛇的竹兜也被熠兒拿回去了,由於攝政王在擾亂了她思緒,她忘了幫熠兒處理竹兜。
正想找藉口回去一趟,就看到不遠處哼著小曲抱著兔子跑進來的熠兒,他不怯生的穿過人群跑到月涯身前道:“乾孃,剛剛見到那瀟奶奶帶著人去我們屋子,這是要做什麼嗎?”
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仰著頭,那天真無邪的模樣很難讓人把他和蛇聯絡起來,彷彿他根本不知道府中發生了什麼事。
月涯一笑,揉著他的腦袋道:“沒什麼,就是府中不知道是誰養了蛇咬到大爺,怕有其他危險,所以要在全府搜尋看看,以防萬一。”
“啊!好恐怖,熠兒最害怕的就是蛇了。”
說到這,熠兒嚇得小臉蒼白,緊緊抱著月涯的腿,典型的演技派。
“不怕不怕,等把養蛇的人找出來就安全了。”
“好,那曾祖母你也要小心那些蛇,蛇咬人可疼了。”
瀟老夫人笑道:“這孩子,怎麼看怎麼討人喜歡,真聰明。”
“曾祖母也討人喜歡。”
“哦!那你說說曾祖母怎麼討人喜歡?”
“曾祖母長得好,和藹可親,聽乾爹說你年輕的時候可是女英雄,可好了,是熠兒的偶像。”
“哈哈哈!你這孩子,討喜嘴又甜。”
瀟老夫人被誇的大笑,心情好的不得了,愛憐的摸了摸他腦袋。
清禾癟嘴,小聲嘀咕,“什麼東西?拍馬屁遭報應。”
一群人去大廳的路上,月涯牽著熠兒,心中還惦記那竹兜的事,熠兒知道她不安,輕輕的捏了捏她的手,對著她展顏一笑,露出八顆白到發亮的小牙齒。
月涯明白他的意思,心口鬆了一口氣。
很快大廳外府中所有人都已經聚合,就連生病的瀟景深也已經到了,他身體羸弱,陽光下臉色出奇白淨,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家裡發生了什麼事。
劉姨娘是最後一個來的,臉上又恢復了往日的笑容,可她只是和老夫人打了聲招呼便退至一邊,絲毫沒去關心自己兒子。
月涯看著瀟景深眼中的黯淡,不由嘆氣,同是母親,怎麼區別那麼多。
大廳外的丫頭婆子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有些緊張,一個二個竊竊私語。
一個多時辰後,瀟母就把所有院子都查了,卻什麼證據也沒有,她帶著人趕來如實稟告。
“母親,除了景焱以及你老的院子沒查,其他院子都已經仔細搜查完,暫時沒找到證據。”
“你看景焱自己不可能放蛇害自己,自然沒必要去查。”
“母親你的院子也沒必要查,你自然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