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縣衙,陳縣丞那是一臉得意,秦沐這個人曾經救過他,而且還給了他生財之道,這次賣他個人情,這洛陽令還被抓了,雙喜臨門呀!
洛陽縣令沒了,這衙門現在可是他最大了。
“陳縣丞!外面有人找,說是薛懷義的人。”不遠處的不良人喊了一嗓子。
“讓他走,就說我不在洛陽。”
“諾!”
陳縣丞雙手背後哼著小曲往後門走去。
到了晚上,這件事很快傳到了武后的耳朵裡。
武后聽完勃然大怒道:“身為佛門弟子竟然和匪賊一樣衝進民宅還打人?而且還打輸了,薛懷義養的一群飯桶!把他立馬給我抓來!”
武后平時對薛懷義的所作所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他辦事很利索很符合她的心意,可是這一次不僅侮辱佛門,更重要的事這件事傳開了最終還是會歸結到自己頭上。
沒一會兒,薛懷義被請上殿來。
“貧僧參見太后殿下。”薛懷義半低著頭行禮道。
“懷義,今天的事你做的未免太過分了點吧?”
“回稟太后,那是因為白馬寺的小沙彌去傳佛法被那李府秦沐打了,我叫人過去討個公道,沒想到又被打了,太后殿下,這秦沐欺人太甚!”薛懷義反口說道。
武后臉上帶著失望,“洛陽令張嗣明今日告發了你,你說我該怎麼辦呢?”
薛懷義瞬間啞口無言,沉思許久後道:“太后殿下,我會處理好此事,儘量把影響降到最低。”
“按章程辦事,別讓我派其他人幫你。”
“諾,貧僧告退。”
薛懷義轉身後面目猙獰心底暗藏著怒火。
武后回想起秦沐這個名字覺得很耳熟,也就沒在多想,現在困擾他的是李沖和李貞這兩個叛賊該怎麼處理。
次日,秦沐安頓好家丁門,後院的工人還在叮叮噹噹的打鐵糊爐子當中。
他戳了戳肥皂,發現已經完全固化,只是比例不同,顏色也有些差異。
“下面就是最關鍵的時候,小青,把前天的記錄拿出來比對。”
“嗯,就在這兒呢。”
“你哥呢?這兩天也不見人。”
“她去託人幫你買店鋪去了,這洛陽他熟悉的很,咱們開始吧。”
秦沐將盤子依次排列在桌子上。
準備了一盆剩油。
他將手在盆裡繞了一圈,弄得混手是油。
“第一塊。”秦沐在臉盆裡洗搓起來,一股子灼燒感讓他有些失望,“含鹼過多。”
第二塊,“香味不夠。”
第三塊,“清潔力度差。”
第四塊,“顏色不太好。”
第五塊,“剛剛好,及格水準。”
第六塊,“完全沒香味。”
“秦大哥我都記好了。”
秦沐看著六塊肥皂心中思考者最優解。
“第四塊作為第一標準,顏料調配上用第二塊的比例,第五塊作為第二選項標準,目前只能就先這樣。”
這六塊肥皂只有第四第五達到了秦沐的最低預期,可是還不夠,做產品一方面要考慮成本,一方面還要考慮適用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