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敢?他們不是已經刺殺了?”
項怒道。
這時丞相的眉頭亦緊緊皺起來,道:“第一次已經失敗,應該不敢貿然刺殺了。況且,他們根本就接觸不到白衣君,白衣君與吾等真不在同一時空……”
“一名大賢,三名文公,十數名文相,倒是大手筆!”
項怒道。
在剛剛的刺殺中,準確來說,是奪青銅棺中,出現一名大賢,三名文公,以及十數名文相的身影。而三名文公,皆被項怒瞬間斬殺,十數名文相死的死,自殺的自殺……
但是,那名大賢卻是逃了。
在他們向白衣君發出攻擊時,那名大賢便轉身逃去,所以在項怒等大賢趕到時,那名大賢早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哼,想不到在郢都,竟然隱藏瞭如此恐怖的力量。”
項怒冷哼道。
這讓他根本就想不到,在自已的身邊竟然隱藏著一名大賢,這實在太過嚇人了。
天下之大賢,無一不是威名遠揚,名震天下的存在?
但是,竟然有大賢甘心藏於暗處。
“看來老夫多年不出手,世人都快要忘記老夫了。”項怒眯起眼睛道,接著眺望白衣君離開的方向又言,“我心有不安,他們怕是不會就此罷手,畢竟白衣君難得現世……”
“亦不一定。”
楚國丞相搖搖頭,道:“一名大賢,三名文公,哪方勢力有如此大手筆?而且,他們僅有一名大賢,似乎料事先機方能逃去。倘若沒有數名大賢出手,怕是根本不可能觸控到白衣君的衣袖……”
“哪方勢力?”
項怒冷笑幾聲,道:“誰說只是一方?難道不能是數方?甚至是數個教派聯合起來?”
“這,不可能吧?”
楚國丞相聞言,臉色猛然一變,內心劇烈震盪起來。
“天下之事,有何不可?”項怒冷笑道,“青銅棺如其掌控在白衣君手中,還不如掌控在聖道教派手中……”
“這不可能。”
楚國丞相搖了搖頭,道:“難道他們就不怕,即使他們掌控他青銅棺,亦無法鎮壓‘禁忌’嗎?”
“尚且未試,天下誰人可知?”項怒道,“再說,可先留白衣君一命,倘若他人真不可掌控,亦無法鎮壓‘禁忌’,青銅棺還可還回去。這‘還’回去,倘若還得好,還是大功一件。這事做得隱秘了,天下誰人可知?”
楚國丞相緊緊皺著眉頭,臉色變了又變。
倘若真如項怒所言那般,恐怕楚國真被聖道教派擺了一道。而且,聖道教派做得太過隱秘,沒有留下半點的蛛絲馬跡……
當然,亦有可能,一切皆是項怒的猜測而已。
“希望不是吧。”
項怒凝視一陣天邊搖搖頭,接著整個人似乎變得暴躁起來,身上迸發出磅礴的氣息,罵罵咧咧走回去。
不少人看到他,皆是縮著脖子退到一邊。
但就在此時,項怒猛然停下腳步,瞪大眼睛朝天邊看去,道:“他們真動手了。”
“不好!”
楚國丞相臉色劇變。
“找死!”
項怒暴怒道,立時飛身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