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回購的計劃，整整執行了五天的時間，中間雖然有些小插曲，但因為前期的茱莉亞做了完備的計劃，所以這些小小的插曲並沒有影響整體的計劃。
反倒是因為這些小插曲的出現，讓原本有些低迷的此觀看熱度，反而跳動了幾下。
整整五天的時間中，直播的熱度絲毫不減，這些中間出來鬧事的小變故，也算是在這一次計劃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有些無聊的人，甚至在網上編排，覺得這些人會不會都是芳菲美妝在外面招來的臨時演員。
結果有人好奇，自然也就有人回去挖掘這些訊息。
狗仔都是做什麼的？
就是專門為了迎合大眾好奇心而存在的神聖職業，網上有一千人好奇這個答案，就一定會有一個狗仔安耐不住前去調查。
而網上有好奇心的人，何止千萬，對這件事伸手的狗仔也就自然而然的發展成了一股少見的清流。
“說實在的，要不是網上最近爆出的這些帖子，我還真以為這些人都是臨時演員了。”沈遠今天沒有再去會場，那邊已經換人看著了，但對於宋只只現場的變化，他可以點沒有減少關注。
畢竟這是他未來嫂子，說不關注，恐怕沈大總裁都不會放過他。
“我沒那麼無聊，假的終究是假的，總有被戳破的一天！”沈浪轉過頭看了一眼沈遠，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能不把臀部放在我桌上嗎？”
沈遠嬉皮笑臉的站起身，拉過椅子坐下，翻看著今天最新的新聞：“真是想不到，這幾個人都是什麼腦子，自己做了山寨貨，賣點錢也就算了，現在竟然跑到道歉現場，打算將自己山寨出來的東西，按照兩倍的價錢賣給正主，這腦子裡是灌了氣泡水嗎？”
沈遠之前確實想過這幾個中途搗亂的人，有可能是沈浪提前安排的，畢竟沈浪有過擔心熱度會降低的問題。
緊隨其後都沒有超過三天的時間，果然就有人上門了，也難怪他會有這個懷疑。
不過很快沈遠就沒有這個想法了，畢竟這種手段看上去好像很有效，可同樣也十分下作，沈浪應該做出這種事情。
結果也十分明顯，幾天時間，這些人的身份背景全都被人曝光出來了。
“你沒有經手過美妝這種行業，其實這種做品牌的行業，有很多見不得光的東西。”沈浪雖然也沒有經歷過這種品牌行業，但內中的貓膩他卻比別人更家清楚的多：“這些所謂的山寨廠家，本來也不是靠著山寨貨賺錢的，尤其是這種小門戶，生產出來的山寨貨很大一部分的都是有人給了好處的，專門乾的就是生產這種殘次品，混淆市場，起到抹黑的品牌的效果，我之前也是沒想到……這才有了芳菲美妝今天的局面！”
沈遠之前確實沒有細想這裡面的彎彎繞繞，而且之前沈浪也沒有詳細的說過這些，他也沒有往這個方面多想。
現在一聽，這個問題好像也真的應該多想想了。
“芳菲美妝不過是一個三線靠前，勉強不到二線的品牌，按說山寨一些產品，應該就是奔著賺錢去的，可這種手段用在芳菲美妝的頭上，似乎有點……”順著沈浪的說法，其實也不難看出這一次芳菲美妝的事情，恐怕並不單純，只是一開始並沒有將注意點放在這上面。
沈浪是壓根兒沒有把芳菲美妝那點投資放在眼裡，幾千萬丟出去，也不過就是給宋只只練手罷了。
而宋只只乾脆就是沒有這種敏銳的商業神經，事情發生之後，她將所有的問題都歸結在自己的身上，用盡全力就是想要挽回品牌的口碑，也沒想到這一切其實都是有人在暗中策劃的。
現在事情漸漸明朗了，沈浪自然看出了事情似乎有些變了味道。
“如果，從一開始，目標就是針對我的那？”
沈浪臉色鐵青的掃了一眼桌上的一份調查報告，起身走到沈遠的身邊，冷聲說道：“要是目標站在我身上，那一切都好說，可她不應該一而再再而三的鬧出這種事情，她是真的以為我不會對她下狠手嗎？”
面對沈浪的怒火，恐怕沒有人能做到鎮定自若，就連沈遠這個親弟弟也不行。
好在沈浪的怒火併不是針對他的，這個即將要倒黴的人，也絕對不是他。
“其實……我覺得，也不是壞事！”沈遠很清楚宋只只在沈浪的心裡位置有多重要，知道這件事之後，他少不要鬧出個天翻地覆。
原本也沒想過要阻止，卻沒想到這下意識的一句話，好像真的讓沈浪清醒了片刻。
冷著臉轉頭看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
沈遠一看老哥這個表情，頓時有點後悔了，他可不想將這怒火引到自己的頭上：“我是說，芳菲美妝本來就是給只只的過渡期，其實我覺得這件事我們為什麼不看看她自己的處理方式那？畢竟這件事被她知道了，是你在背後幫她掃平了障礙，八成她也不會高興吧，再說了我覺得你擔心的有點多餘，別忘了，只只最近可是挖了一個區婷薇，這個女人可不是小白兔！”
本來只是試探，卻不想這一次沈遠無意間說到了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