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宋只只有點懵,她沒有照顧傷員的經驗,更何況是一個這麼挑剔的傷員。
她看了看沈遠,又看了看沈浪,嘴角微微抽搐了兩下:“你確定讓我照顧他!?”
“確定,一定以及啥來著?”沈遠眨巴著眼睛,拼了命地想著。
宋了了接茬:“肯定。”
宋只只一臉黑線,照顧人不難,但也分人的好嘛!
這位是誰?!
人家可是堂堂沈氏集團的總裁,只有言情小說裡能看見的霸總,金字塔尖的大人物,人生贏家,佼佼者。
宋只只有點害怕,萬一,她一個沒照顧好,稍不小心,沈先生來個感染啥的,她的小命只怕也要交代了。
她把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我……”
宋只只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沈浪一個兇狠的眼神,她就不敢再繼續說下去了。
沈浪合了閤眼,緩緩地抬起了手,指向了門口,發號了作為這個家中光榮的、優秀的,具有告上情操的病號的第一個指令:“你們都出去,我需要安靜。”
這個好,這個妙,至少出去宋只只還是能做的很好的。
她乖乖地走出了主臥,輕手關上了房門。
她拍了拍胸口,一副受到了驚嚇的樣子:“沈遠,你打算啥時候把你哥弄回去?”
他身體健康的時候,宋只只都承受不住他的威力,更何況,他現在還是個病號,一個沒照顧好,沈浪的死活倒是不要緊,萬一他要讓自己提前還錢怎麼辦?
一切可都不好說。
沈遠蹙著眉頭,摸著下巴,像是在想著終身大事似的,半晌才緩緩開口:“也許、大概、可能,三四個月。”
“三四個月!?”宋只只驚掉了下巴。
沈遠嘿嘿一笑:“也可能十天半個月。”
“這還差不多。”宋只只鬆了一口氣。
“宋只只。”
主臥中忽然傳來了沈浪暴躁的聲音,宋只只沒來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她莫名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用一種看待野獸般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主臥的房門,沈遠推了她一下:“我哥在叫你。”
“什、什麼事?”宋只只顫聲問。
“水,我要喝水。”
宋只只趕緊給沈浪倒了一杯水,膽戰心驚地走進了主臥。
迎接她的並非是沈浪的小暴脾氣,而是他清淡如春風般的目光。
宋了了覺得吧,年輕人相互有好感,坦白了說就成了,怎麼到了他們這裡,搞得跟地下工作接頭似的複雜。
他剛先要進主臥替他們捅破這層窗戶紙,卻忽然被沈遠給拉了下來。
沈遠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狡黠的笑,眼角眉梢中滿是算計和陰損:“你不覺得,這樣更有趣嗎?”
宋了了一陣惡寒:“原來,你竟然好這一口。”
“小表弟,哥哥可告訴你,讓他們自己玩,咱們就負責看熱鬧就好。”沈遠攔住了宋了了的肩,笑嘻嘻地說道:“我聽說你喜歡AJ,哥哥我正好有個幾百雙,走著,哥請你挑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