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茹!你只能是朕的!”
窗外微風兮兮,書房內燭光搖曳。
一國之君犀利的雙眸迸發出驚人的佔有慾。
阿嚏!
遠在千里之外的程玉茹打了一個噴嚏。
她躺在床上犯了一個身,很快進入夢鄉。
晨光熹微,程玉茹清晨起床神清氣爽。
白然像是一個雕塑一般動也不動的,守在門口面無表情。
程玉茹看在眼裡,笑了起來,“你還是個孩子,要活潑開朗一點,整天冷著張臉色,難道就不擔心討不到媳婦嗎?”
“女人都是麻煩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煩得很,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才不要媳婦呢!”
“你這個小破孩胡說什麼。”玲瓏聽到白然的話,表達不滿,“小屁孩毛還沒長全胡說八道!”
程玉茹站在一旁聽著二人打鬧,笑而不語。
三人收拾一番後,便騎馬再次出發。
剛到城門口就見到了,昨天那十幾個小混混,一個個面紅耳赤,那深邃的眼眸迸發出驚人的冷意,像是被激怒的野獸隨時會撲上來一樣。
玲瓏心中一驚。
發現眼前的這些人與昨日完全不同,眼神更是害人,令人瑟瑟發抖。
白然氣勢凜然的把程玉茹兩人保護起來。
他手持利劍開口說道,“姐姐現在怎麼辦!”
“不急!”程玉茹翻身下馬,目光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人。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們根本不是普通人,也不是小混混,而是奸細!”
奸細兩個字一出口,十幾個人大驚失色,帶著赴死的決然衝了上來。
白然立刻提著劍上去。
程玉茹急急的開口,“要活口!”
十幾個人聽到這三個字,更是氣憤不以一副拼了命的架勢。
白然看到他們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也沒客氣,三下五除二便將所有人撂倒,並且卸了他們的下把,防止嘴裡藏毒。
程玉茹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他們面前,在一個臉上有傷疤的男人身前停下。
“看你們的樣子就知道來到北唐已經幾年了,適應的很好,無論是說話還是動作都很像北唐的人。”
“那你是怎麼認出我們的?”
“你以為我會愚蠢到告訴你們,然後讓你們逃走之後更加好好的隱藏嗎,不要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只有你們才是聰明人,聽好了要想活著,或者說不想生不如死,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刀疤男一臉不服,甚至想要反抗。
只可惜他身上的穴位已經被點住,而且又不能自殺,只能恨恨的看著程玉茹。
“你們來到這裡多久了?什麼任務?怎樣與其他人取得聯絡?”
程玉茹一連問了幾個問題,但刀疤男卻是一臉倔強死死地咬著唇擺明了什麼都不說。
程玉茹並未著急,而是直接上前,手上一用力,強迫刀巴男張開嘴巴,然後再刀把男惡狠狠的注視下,拿了一粒藥丸丟到他嘴裡。
“既然你不想好好活著,那就讓你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