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書房裡,只剩下祖孫二人。
寧家老爺子開門見山,直白的說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在我看來那個女人分明是紅顏禍水,小小年紀就會勾引人,你的妻子至關重要,我會為你重新選擇。”
“祖父從小到大我什麼都聽您的,但是請您容許我任性一次!”
老爺子的話,在寧家就相當於皇帝的聖旨。
寧秋也看得出來,祖父十分認真,擔心自己會錯過程玉茹,一時情急跪在了地上,“如果您不讓我娶她的話,那麼我將終身不娶!”
“看看你說的都是些什麼話,動不動就終身不娶,作為寧家的掌權人叔叔如此任性的話,我看你應該再鍛鍊一番!”
“祖父……”寧秋也滿腔的熱血,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但是即便如此,她仍然想要努力爭取,可是當對上老爺子那犀利的目光,彷彿心裡的一切都被他看去,無力的垂下了頭。
“她只能是我的!”
“好,這才是我的好孫兒,寧家合格的繼承人。一個女人而已,如果喜歡的話可以搶來做妾。”
只要三皇子能夠成功的登上皇位,再順利的除去連家,到時候他們寧家權傾朝野,不要說是一個女人了,就是江山也能拿在手裡。
寧秋也知道自己祖父心中所想,強撐著精神走出了書房。
可是他回到自己院子時,身上的力氣彷彿瞬間被抽光,他頹廢的坐在地上。
當看見桌子上放著的酒瓶時,他一口氣全部灌了下去。
“原來借酒消愁都是騙人的!為什麼越喝心裡越難過呢。”寧秋也用手捂著胸口。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直只擱置岸灘的魚無法呼吸,隨時都會死掉一樣。
寧家老爺子時刻關注孫子的動向,自然知道借酒消愁的事情。
“看來那個女人是留不得了!”寧家老爺子很快做下決定,並且派出人手。
……
程玉茹待在帳篷裡面照程安徹夜未眠,原本以為過了一夜退燒了就會醒來,可是人依然昏睡不醒。
“不要著急,病人失血過多恐怕會睡上兩天,等醒來後,就沒事了!”
聽到太醫的話,但是程玉茹仍然不放心,一直默默的守在床邊。
白然等人看見憔悴不堪,彷彿一陣風就能吹走似的程玉茹,十分心疼,“姐姐,你還是去休息一下吧,擔心你再這樣下去會撐不住!”
“知道你們關心,我先出去吧,我一個人守著就好!”
白然等人知道程玉茹表面柔弱,但是性子執拗,決定的事情不會輕易更改,只能選擇守在外面,負責保護他們的安全。
一棵大樹上,白然悠閒的躺著,但是耳朵卻始終保持警惕,聽著周遭的聲音。
寧澤剛剛吃了一個蘋果,將蘋果核丟了過去,“以後對我主子好一點,我主子可是你未來的姐夫呢,說話總是沒大沒小的,再這樣看我怎麼修理你!”
“功夫不咋地,口氣倒不小,你能打過我嗎?”白然依然懶洋洋的躺著,一個眼角也沒折給寧澤。
後者感到了深深的羞辱,怒目而視,要動手才悲催的發現根本打不過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