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記者也炸開了鍋,紛紛向林染提問著。
“林染小姐,請問她說的是真的嗎。”一個一個記者,趕緊爭先恐後的焦急地問著林染,想要得到第一手的訊息。
“我並沒有抄襲。”林染一臉認真的說著。臺下的人也炸開了鍋,紛紛竊竊私語著,更有甚者,竟然說出了兩個人是情敵關係。
釋出會現場一時間十分亂。
“我有沒有汙衊你,你親自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喻晴將手中的作品冊子遞到了林染手中。
林染一臉不屑的翻看著作品集中的作品,每一步都與自己的十分相似,但是署名是另一名設計師的名義。
“這不可能!”林染看著作品集中的每一步作品,突然開始慌張起來。
是什麼人,竟然弄出一部與自己一模一樣作品的作品集,這明顯是有人故意要陷害自己。
“怎麼樣?能給我們說說嗎?”一個記者繼續提問著。
“能解釋一下,為什麼這部作品冊中的所有作品都與你的是差不多的嗎?”另一個記者也繼續問著。
“請問一下,您的作品,是參照了這部作品集嗎?”記者們先入為主的被喻晴帶偏了,大家都以為林染的作品真的是抄襲這部作品集來的。
林染輕輕的顫抖著雙手,她努力的翻看著作品裡,試圖找著證據。
突然,她冷笑著看著喻晴。
她舉起手中的作品集。
“這部作品集,是抄襲我的作品!”林染突然自信滿滿的對在座的所有人說著。
“請大家看這一部作品。”林染走向了自己的其中一幅作品面前,然後開啟了作品集,放在了自己的作品旁邊。
兩幅作品可以說是十分相似了,都是一條狗和一個老爺爺,在一個背景都是花盆的地方,花盆中開滿了慢慢的鮮花,然後老爺爺慈祥的笑著,狗狗開心的吐著舌頭。
“請大家看這條狗的舌頭。”林染說著,便很認真的指著兩幅作品。
大家仔細的看著作品,釋出會現場突然十分安靜。
“我的這幅作品中的狗,舌頭上是有一塊黑色的胎記。而喻小姐提供的作品中,沒有這塊胎記,其他所有的地方几乎都是一樣的。”林染慢條斯理的解釋著,並沒有很著急,她又繼續走向了喻晴的面前。
“我想喻小姐,你一定不知道,這條狗,和這個老爺爺對我的重要性吧。”林染惡狠狠地看著喻晴,絲毫沒有忍讓,她繼續堅毅的說著。
林染狠狠的將喻晴帶來的畫冊,扔到了喻晴的面前,然後用眼神冷漠地看著喻晴手足無措的樣子。
林染心中暗自竊喜。
“喻晴小姐,請問哪一幅作品才是真的?”記者立馬開始對喻晴提問著。
“林染小姐,請問您怎樣證明這條狗的舌頭上應該有胎記呢?”另一個記者更加犀利的言語,不依不饒的問著林染。
在林染的示意下,助手將林染的手機連線到了大螢幕上。
她慢慢地滑著手機,然後螢幕上出現了一條狗,和一個老爺爺的很多照片。
“大家請看,這條狗,和這個老爺爺,是在我艱難時期,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十分重要的人。”林染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翻動著照片,向大家展示著。
照片中很多都是狗狗和老爺爺的照片,狗狗凡是吐著舌頭的,舌頭上都有那一塊胎記,而喻晴提供的畫冊中,確實沒有那一塊胎記,其他地方都一樣。
“喻晴小姐,請問您這怎麼解釋?”一個記者立馬開始對喻晴提問著。
所有的記者都看向喻晴,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
臺下的人也議論紛紛,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竊竊私語著。
“喻晴小姐,請問您手中的畫冊是從何處來的?是否來自競爭對手呢。”另一個記者,也步步緊逼地問著。
喻晴在閃光燈的巨大壓力下,十分生氣,她惡狠狠地看著林染。
然後轉過頭,對著記者的鏡頭,不知所措。
“喻晴小姐,請問您是否被霍承言逼迫這麼做?”大商日報的記者張小吉立馬認真的對喻晴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