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虛派上層高手死了個乾淨,最終歸屬也就是看來搶奪資源中的門派,誰有能力壓下其他門派,靈虛派的資源便是誰家的,至於靈虛派本門弟子,不被殺個乾淨就不錯了,沒有上層高手,也沒有大派底蘊,也就沒有了話語權。
不周山葬仙地外有數十門派,最終不過三四個門派率先得到訊息,其他門派要不理的太遠,要不就是想著綁上一個更大的門派,對靈虛派的資源並不感興趣。
不過本年內打了好幾場,靈虛派的資源還是被道生派所得,道生派以及神巢派距離靈虛派最近,不過近千里地,雙方實力也差不太多,不過最近道生派的前大弟子到了葬下地另一頭的一個荒古世家裡,水漲船高,神巢派也就不遠再與起爭奪。
被滅了門派,靈虛派的弟子中,有稍微精明的,早早的就帶著點資源跑了,有坐地等死的,等著上層人物解決完問題,靈虛派歸誰,他們就加入誰。
更有隨大流的,要麼在跑路的過程中被人攔截斬殺,要麼就是在門派裡,當個不起眼的小角色,身份地位比之記名弟子沒什麼區別。
秦月和趙仁行便是坐地等死的一批人,不過二人也算幸運,一直躲到道生派入主靈虛派之後,那些道生派弟子見他二人修為地下,但是也還有些修為,分配了個為其他弟子端茶送水的活兒後,也就沒再過多關注。
兩人本想著乾脆投奔別的門派算了,半年多時間才剛剛道海一重大成,連圓滿都夠不著,可不知為何今日那些道生派的弟子改了想法,告訴二人去一個叫小聖村的地方,尋一個白髮修士,若是尋到了,升二人到山峰修煉,不必再做端茶倒水了的活兒了。
“這等修士,真是欺人太甚!”秦月握著拳頭,恨恨的在空中揮舞了兩下,“讓我端茶倒水便算了,還想趁機佔了我身子,這次等我選峰修行,一段時間過後,必然讓那小子好看!”
趙仁行沉默不語,他們二人還不被信任,若是整個時候再惹出麻煩,他們二人修行資源不保不說,恐怕還有生命危險。
“多事之秋,少惹是生非。”趙仁行淡淡的說了一句,若是秦月真的咽不下這口氣也沒辦法,那人名叫許風清,道海三重圓滿,不是他們兩個一重大成修士能打的過的,無論是修為還是地位的差距,趙仁行都希望秦月能忍下這口氣。
秦月停了趙仁行的話,當即便怒道:“你說什麼?讓我嚥下這口氣?呵呵,你不是喜歡我嗎?想象一下,我在別人身下舒暢叫喚,你是不是很好受?”
秦月算的上是靈虛派中好看的,被人眾星拱月之下難免有些傲氣,現在想要藉此幾乎刺激一下趙仁行。
自己打不過許風情不想送死,難道就不能讓別人送死了?
趙仁行冷哼一聲也不像過多說話,腳下神虹亮起,一個人向著小聖村方向飛去。
秦月看著趙仁行的目光復雜,想著當初就不應該拒絕許風清,不然如今自己地位好能好些,現在反過去倒貼人家,反而顯得有些不值錢。
“得趁個機會,就說這次出行趙仁行想強暴我,讓許風清出面解決,到時候我便順水推舟應了他。”秦月跟在趙仁行後面,低頭看了兩眼自己還算豐滿的身材,銀牙一咬,“就這麼定了,不然我這突破到道海二重還不知什麼時候。”
秦月將自己貞潔丟失,全部記恨在了趙仁行身上,若是他修為強些,也不是那麼窩囊,要不然自己也不必如此,這般想著,秦月心中對他的殺意越來越盛。
……
當歸又一次受傷,左臂被一種奇怪的血氣包裹,正緩慢的蠶食著他的血肉,即便突破到道海二重,也只是壓制了血氣不再蔓延,卻根本無法祛除。
在小道觀中修行了三日,藉著罪戒長老的丹藥恢復了一些傷勢,當歸也逐漸養好了身體,也想了很多辦法祛除手臂上的奇怪血氣,可弄了半天,也只是將靠著靈力將那些血氣擠壓在了左手手臂中,想要徹底祛除卻毫無辦法。
這可將當歸給愁壞了,血氣不斷蠶食他的血肉,僅僅三天過去,他左手的手指骨都若隱若現,每日痛不欲生不說,更是麻癢難耐,惹得當歸差點提刀斷了自己的左手。
看著血氣如同蛆蟲一般在血肉中流動,當歸狠了狠心,運用靈力將左臂上的筋脈全部封閉,又運用大量靈力進入左手中,試圖與那些血氣進行消耗,他想要運用源源不斷的靈力,斷絕了這些無根無萍的血氣。
可這一次,又讓他失望了。
那些血氣沒在當歸手中轉動一週,他們便會增大一圈,當歸也只是勉強能抵擋住血氣爭奪,卻根本耗之不盡,更何況越拖越久,他的左手便更是難以擋住。
“沒想到這白髮修士修為不高,所用的法術卻如此難纏惡毒。”當歸略感憋屈,人都已經給他殺了,卻連他臨死前留下的法術都破解不了,氣的當歸都想要將他復活,再殺一遍。
這白毛修士手中有儲物戒,當歸也曾想著在他戒指中尋找些破解的方法,可除了一本《化骨掌》法術秘籍外,只有些低等級的道基液,以及一個長老令牌。
當歸猜測這白毛和道生派某個長老有些淵源,可他現在想著的卻是如何祛除血氣,至於這白毛修士的身份到不是很在意。
沒有解藥,當歸只能每日盤踞在道觀裡,連修行都顧不上,一心衝擊奇怪血氣,靈力少了便喝一瓶道基液,以他恢復靈力的速度,估摸著他的左臂都要被那奇怪血氣侵蝕。
“化骨掌這等陰險法術,真該毀於這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