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對胖子兩人下如此黑手,無疑是觸犯於星逆鱗。
“夠了!”一聲怒喝響起,周圍實力萎縮的學員已經捂住耳朵在顫抖。
於星那索命的屠將刀也戛然停在陳謙脖子幾寸處,再難砍下去半分。
陳謙已經呆愣在原地,他萬萬想不到真有人敢對他下殺手。他的脖子已經感覺到陰冷的刀氣,汗毛根根豎起。
“嘭!”
一塊冰球從於星身側炸開,倒是沒受什麼傷,只不過是被炸的倒退了幾步。
“小兔崽子,誰給你的權利對他下殺手!你可知他是誰?”一位白髮老嫗從遠處走來,咬牙切齒的問道。老嫗走過的地方草葉枯黃,樹葉蒙霜。
與老嫗站近的學員都感覺到一絲刺骨冰寒。
這白髮老嫗正是木屋中的鄒念慈!看到陳謙有危險,火急火燎衝到了此處。
“鄒訓導!不得放肆!”
國字臉男人和郝大振緊隨著鄒念慈趕了過來,還是晚了一步。
看到於星沒有出什麼事,兩人齊齊鬆了一口氣。
國字臉男人剛要出口訓斥鄒念慈,卻聽那邊一個不卑不亢的聲音說道:“怎麼?他搶別人就搶得,他打別人就打得,我殺他難道殺不得?我兄弟要被點天燈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
這聲音主人正是那邊收刀站定的於星。
“嗚嗚,鄒奶奶,謙兒可想你了,我奶奶也總對謙兒說想你。如今謙兒來這找鄒奶奶,沒想到差點就了刀下亡魂!”陳謙看到鄒念慈這根粗大腿來為自己撐腰,頓時來了精神,衝到鄒念慈身邊一把鼻涕一把淚。
這陳謙到也不真是個酒囊飯袋,上來沒有直接讓鄒念慈為自己出氣,而是與她打起了感情牌。
鄒念慈看著痛哭的陳謙,柔聲道:“鄒奶奶在這,看誰能欺負的了謙兒!”
說完抬頭看像於星時,一改對陳謙的溫柔,陰沉道:“小兔崽子!你真是好生狠毒,今日我非要為我家謙兒出這口惡氣!”
鄒念慈一揮手中菸袋,無數冰針朝於星扎去。
“鄒念慈!”國字臉男人怒喝一聲,然後朝著於星飛奔而去,郝大振也是快速朝著於星飛掠。
可是他二人奔跑速度再快,又哪裡能快過激射的冰針!
待到國字臉男人跑到於星身前,手上戴著的戒指化為一面巨大盾牌,擋住大部分冰針。
可還是遲了一步,於星覺得自己身上數個地方一涼,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抽心巨痛。
冰針扎進去瞬間就化成了水,這水還在身體裡攪動,身體各處被針扎的地方傳來難以忍受的巨痛。
鄒念慈沒有下殺手,只是讓於星痛苦萬分。
好在郝大振拍了拍於星後背,攪動的水消停下來幾分,讓於星痛哭減輕了些。
“跪下!給謙兒道歉!”鄒念慈看著國字臉身後還在顫抖的於星說道!“聾了不成?我讓你給謙兒跪下!”
於星渾身是血,臉色煞白,盯著鄒念慈說道:“你這老瘋婆子,如今實力不濟,我認!但有朝一日,今日之事,我定要千百倍償還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