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跟江湖確實詫異比較大,妖怪也不敢混入皇宮,所以宇文恆只知道這世上有妖怪,但他從未見過,對於妖珠更是不瞭解。
但妖這個字聽著就不怎麼正派,那些迂腐的文官更是反感。
姜覓:“妖珠是修為高深的妖怪體內的一顆珠子,裡面蘊含著深厚的妖力,用這些力量我們可以做很多事情。”
大學士孫仲不贊同:“眾所周知,妖怪血腥殘忍,無惡不作,他們體內的珠子又能做什麼用,不要自食惡果才好。”
“就是,那些道士用妖珠煉丹就不是正統,走歪路子……”
宇文恆抬手,止住他們的話:“力量沒有好壞,看怎麼使用。”
這個道理他還是看得很透的,就像大自然的一切,那也不存在好壞,只看你怎麼去利用它,比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可以引發洪水,也可以滋潤大地,降下甘霖。
火能焚盡一切,奪走生命,也可以溫暖處於寒冷中的人,也可以烹飪食物。維持生命。
姜覓:“皇上聖明,就是如此,我們不用妖珠去做壞事,它又怎會造成壞的結果,反而為我們的生活提供了許多便捷,眼前的神力車有對你們造成什麼影響嗎?”
安國公趙煬:“不過是些奇技淫巧罷了。”
趙煬是趙樂安的父親,原本謀逆被判滿門抄斬的安國公,趙樂安認為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造假,但其實趙家謀逆造反的罪還真推脫不了。
趙煬當初支援宇文恆時,就是抱著趙樂安當上皇后的念頭,但後來這個念頭被打碎。
宇文恆又一直打壓趙家,讓他心中愈發不滿,生出了反叛的念頭。
在姜覓看來,宇文恆打壓趙家情有可原,趙煬傭兵自重,自認為有從龍之功,勞苦功高,經常在朝堂之上公然反抗宇文恆。
趙家其他人也一個個自視甚高,在京城橫行霸道,欺壓百姓。
若是坐視不理,那宇文恆就愧為明君,更愧為位面之子。
姜覓:“這麼說來,當初織衣坊布的璞邑,創造文字的山鄔,發明紙張的伏啟……都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弄出這些奇技淫巧。”
趙煬不屑道:“荒謬,你如何能跟他們相比!”
“什麼叫奇技淫巧?能用的上,有人需要的那就是利國利民的好事,有了這神力車運送重要物資,傳送軍情訊息,比原來快了數倍,那能救多少人?這位不知名的大人,你可知這對浴血奮戰的將士們有多重要!”
姜覓擲地有聲,聲音越來越高。
宇文恆瞥了眼趙煬,語氣冰冷:“安國公,何至於如此目光短淺?”
宇文恆心中十分不悅,不是因為趙煬目光短淺,而是他親自下旨讓神車進宮,無論這神車到底能用來做什麼,至少這件事表明了他的態度。
可現在那幾個大臣卻統統再形式還不明朗的時候,就站到了他的對立面。
趙煬連忙躬身:“皇上何故如此說臣?老臣惶恐!”
“惶恐,朕看你一點也不惶恐。”
趙樂安看著情勢不好,立馬黏黏糊糊的纏上宇文恆:“皇上,安國公只是言語激烈了些,您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
這話說的,也沒承認趙煬說錯了。
姜覓:“是啊,皇上,安國公只是年事頗高,一時說錯話,不如讓他回家休息吧。”就差明說他站在這礙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