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一鳴這句話讓這二百多幫派眾人,更是笑的前仰後合。
只知道這個藍一鳴是個窮山溝裡面的獵戶,雖然身有異能, 但此人赤手空拳的孤身前來,而自己這二百多人都準備了傢伙,幫主也是通曉勁氣的勁氣能者,豈能畏懼。
這個窮獵戶這些年憑藉異能發了財,難以捕捉的猛獸到了他那裡,卻可以搓手可得,這些年也都是盡數搜刮了過來。
此人畢竟是一個強手,若是將其吸納,幫裡面便可以擴張實力,可是這藍一鳴卻是倔強的很,這次抓了他的兩個孩子終於逼其就範。
沒想到此人這番受了刺激,說不定就此發了失心瘋,脫去了衣衫,張口就要做什麼幫主,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由得群起鬨笑起來。
這笑聲終結與藍一鳴的勁氣,只見其催動“強體”勁氣,身子慢慢長出一身粗糲的砂石般的鎧甲,頭部兩把尖銳無比,閃爍著寒芒的氣勁,像是野豬的兩根獠牙。
只見藍一鳴突然伏地,在這大院子裡面橫衝直撞了起來。
這個院子是當地幫派的總堂,十分的寬闊,但是這二百多人聚集起來,也是人挨人,人擠人。
這藍一鳴在院子裡猛衝直撞,沿路上的被撞之人,立刻就被獠牙氣芒撕裂,撞到房屋也是立刻房倒屋塌,一眨眼之間滿地都是殘缺不全的死屍。
只要想從大門或是撞塌的院牆逃跑的,都被藍一鳴優先撞擊,眾人發現了這一點,都絕了逃命的念頭,器械箭矢都向藍一鳴身上招呼。
可是不管是長刀鐵棒,對這砂石勁氣鎧甲都像是撓癢癢一般,箭矢更是被彈飛到不知去向,一時間無有辦法傷到藍一鳴。
不多時這二百多人,已經死了一小半。
那幫派的幫主雖然驚懼莫名,但是此時此刻也只得硬了頭皮上前迎戰。
但是這幫主還沒看清什麼本領,已經被藍一鳴一頭撞了個實實在在,當場身體破解,內臟亂飛,死的悽慘無比。
剩下的幫眾群龍無首,不少人開始將手中的刀槍器械丟了,也不敢逃命,跪在地上磕頭求饒,少數的幾個悍勇之徒,也被瞬間撞得四分五裂。
藍一鳴見四周都已經沒有人敢再反抗自己,便收了勁氣,身體上已經沾滿了鮮血內臟,像是一個血人一般。
面對這跪倒在地,磕頭求饒的幫眾,並不答話,走到水井跟前,在這數九寒冬將井水打上來,沖刷身體。
這身上的鮮血匯成了血泊,像是一條血河在院子裡面流淌。
所有院子裡磕頭求饒的幫眾見了都嚇得體若篩糠,頭都不敢抬,任憑這血河將自己所跪的地面浸溼,也不敢挪動分毫。
藍一鳴沖刷乾淨身體,並不穿上衣服,大咧咧的走到幫主的虎皮太師椅上坐了。
對幫眾說道:“我一直想做一個好人,你們偏偏不讓,硬要我做一個兇徒,可是這兇徒怎麼能做成你們這個樣子,只是毆打綁架哪裡有一點點的壞人樣子,應該將刀刃架在我孩子脖頸之中威脅我才對,快些將我的孩子帶出來,就這麼威脅看看,倒是看看我捨得捨不得。”
這幫賊人哪裡敢如此做,立刻將藍一鳴兩個孩子帶出來,兩個孩子見自己的父親赤身******,坐在那太師椅中竟然一眼都不看自己,覺得這父親也陌生起來。
這藍一鳴說道:“從今日起,以前的藍一鳴就算是死了,今日我赤身******,就算是重新被生了一次,將這兩個孩子帶回去,告訴那家人,從此之後莫要尋我,就當以前的藍一鳴死了,將幫裡的所有錢財都一道帶了去。”
幫眾裡面有膽子大的,心思機靈的,立刻飛一般將幫派裡面的賬房帶來,將所有的錢財和兩個孩子,都送回藍一鳴家裡。
然後把藍一鳴的原話一字不差的傳了,家人本來也不相信,可是兩個孩子都說確實如此。
雖然日後也去尋了幾次,但藍一鳴見都不見,都是將人送回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