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擊的角度也是各自不同,一個人凌空而起,從半空撲向對手。另一個身子低伏,雙手抱向吳畏的雙腿。
不管是被哪個敵人抱住,即便是軍神勁氣能夠抵禦鋼刺甲冑的傷害,怕是一時間也擺脫不得。
旁邊的徐奎松便會將凝聚了許久的勁氣力道,像是山洪暴發一樣攻過來。
吳畏也早蓄勢以待,一見兩個敵人一上一下的撲了過來,當即身子向左急速旋轉,腰部扭動帶動雙臂,將手中鐵棒猛力掄掃起來。
這鐵棒橫掃正中凌空撲擊的那名百夫長身體的右側肋部,即便這個敵人身上穿了有厚重到不像話的厚厚鐵甲,身體又有強勁的護體進氣加持。
可是這鐵棒擊中肋部之後,只見這名百夫長左側突然發出了爆炸聲,身體左側的肉身突然潰散,噴湧而出大量的鮮血碎骨內臟來。
這一棒就像是打碎了一個巨大的水袋,這恐怖的力量在敵人體內無法宣洩,便從另一側噴射出來,將身體徹底的擊潰。
這名百夫長人在半空中,如此龐大沉重的身軀就像是被狂風掃落葉一般擊飛出數十丈遠。
而吳畏這一棒擊飛上方的敵人並沒有任何的停滯,身體的旋轉速度沒有絲毫的減弱,以右腿為中心急旋了半個圈子。鐵棒猛掃抱向自己雙腿的那名敵人。
可是這兩個死士好像是經過什麼特殊的訓練,撲擊的時候配合的非常巧妙,就是讓對手沒有辦法在極短時間內將這兩個方向的撲擊盡數化解。
所以這第二棒掃到敵人身軀的時候,另一個死士已經把吳畏的雙腿牢牢的抱住,雖然鐵棒急劇迴圈打在這敵人的胯骨之上,從腰部以下身子突然就被擊成了碎塊。
可是這上半身依舊牢牢的抱住了對手的雙腿,被這股力量扯動,吳畏也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並且這殘缺的身軀被擊碎的力量也傳到了吳畏的雙腿當中,扯動身體不由自主的側過身來。
而徐奎松等待的就是這瞬間即逝的機會,此人要是單論攻擊上的強度比不上其他幾個擅長攻殺的同門,可是卻有一樣特殊的攻擊手法。這種法門來源於徐奎松在竹林練功中悟到的天地之道。
這種技法使用的時候需要時間準備,就像是一根粗大的毛竹被慢慢地壓彎,蓄積起來極其強大的反彈力道。
這種攻擊模式如果是單打獨鬥根本就毫無用處,除非敵人是傻子,否則絕不會任由徐奎松悠哉悠哉的積蓄力道。
但是有那死士在旁邊輔佐就完全不一樣,那些死士棄子可以用自己的身體當作盾牌來限制著對方的行動,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徐奎松向前猛撲過去,身體急速旋轉,雙臂橫伸就像是一根旋轉的參天巨樹橫掃了過來。
現在吳畏雙腿被牢牢的抱住,身體也因為衝擊力產生了不由自主地側向移動,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施展勁氣。即便是倉促發力,也絕對沒有辦法和徐輝松蓄積已久的力道相抗衡。
徐奎松的臉上露出了殘忍得意的笑,和平時那種平和木納的神情完全判若兩人。此時這個人心底深處的陰暗都盡情展現了出來,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拿下這軍營還不是要靠自己一錘定音,其他的那些廢物只會討好義父罷了。
就在這時突然聽到吳畏一聲怒吼。
臉上的神情居然帶著三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