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方才長矛飛到了眼前才用念珠將其擊落,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裡面頗有異常。
這次有了經驗,那耿大勇長矛剛一出手,許飛的念珠已經激射而出,還是用“葉裡藏花”的手法壓住了破空之聲,將勁氣也掌控的恰到好處,只是將這矛尖略略的撞歪分毫。
可是這投擲之法,那真是差之毫釐失之千里。這一支長矛飛出,開頭便偏了,飛越這二十幾丈的江面已經偏了尺許。
“咔”的一聲擦著桅杆的邊緣飛過,將桅杆劃出一道木痕,怎麼看怎麼像是失手射偏。
這耿大勇連續兩隻長矛都射得偏了,旁邊的幫眾鼓譟吶喊的勁頭也弱了下來,耿大勇更是有些面紅耳赤。
不甘心的又撿起來一根長矛。兩隻眼睛緊緊盯住漕幫貨船的正中央。
許飛目光銳利,這二十五丈遠近早已看得明白,知道對方怕再射不中丟臉,故此這隻長矛要射向船隻正中。
如果這時再將其擊落,必然會讓長矛飛行軌跡突變,使得對方察覺。
見那大漢已經將長矛擺在身後,眼看就要脫手而出,心生急智。
還沒等對方長矛出手,手中的念珠已經電般射出,速度奇快,珠子又極小,眾人無有察覺。
這顆珠子在對方長矛將要出手時,已經把矛杆射出了一個洞穿的孔洞。
那耿志勇出手前一瞬只覺得手中矛杆一震,脫手而出的長矛,灌注了自身的“凝氣”勁氣,矛杆又幾乎被打斷,又被猛力一擲,再也受不了這幾股巨力,“咔嚓”一身斷為兩截。不知飛到哪裡去了。
這下子耿大勇的屬下再也搖旗吶喊不下去了,聲音漸漸低了下來,漕幫這邊見對方連投三支長矛都是亂飛一氣,也都一個個探出頭來嘲笑。
許飛見自己的手段,無人有眼力識破,更是放下心來,又掏出一把珠子,尋了一個貨堆擋住身形。
將手裡的珠子灌注芥子須彌的勁氣,連珠般射向對方大船吃水線以下。
那幾顆念珠雖小,但夾帶的力道甚是巨大,射透水面時造成的震盪,已經把鹽幫的船艙擊破了幾個大洞。
那耿大勇和幫眾還在甲板上大呼小叫時,就聽得船艙裡的船工大聲喊道:“不好,船漏水了!”
那鹽幫船艙底部,都是一包一包百十斤的鹽包,如果進水那可真是血本無歸,也顧不得繼續尋釁,一幫人飛一般進了船艙,堵漏船艙,強運鹽包忙的不亦樂乎。
這邊伏朋義大船的船艙裡卻沒有什麼貨物,雖然破了幾個大洞,船工用了木契木板,不多時便已經堵住。航速卻絲毫不減,沒多久就遠遠的把鹽幫的船隻甩的看不到蹤影。
那伏朋義點查人手是否受傷,檢視船隻受損情況忙了好一陣,對方這莫名其妙的船隻漏水,還有長矛投擲時的各種異象皆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這鹽幫搞什麼古怪。
又尋了許飛和周雲,看身上沒有損傷這才放下心來。伏朋義的漕幫掌管江河的糧船運輸,向下遊沒走多遠就有幫內的船隻接應,這一眾人由跳板換了船隻繼續向下遊駛去。
不然如此堂堂漕幫幫主,坐了一艘千瘡百孔的船去與別的幫主盤道,論事,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還沒說什麼自身的氣勢便去了三分。
換了船隻走了小半天,只聽有屬下前來稟報。
二龍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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