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正準備將這個資訊傳遞給漢德森的時候,卻突然發現漢德森的電話打不進去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心裡咯噔一跳,連忙向著別人的號碼打去。
卻是發現在漢德森身邊的人的號碼都打不進去了。
這是怎麼回事!?
“快來人給我備車,伯爵那邊出事了!”
就連伯爵住的地方他們都敢下手,這幫人真的是膽子越來越大了。
伯爵公館這邊的情況和傑瑞設想的相差無幾,漢德森也沒有想到這一幫人能夠膽子這麼大,直接闖到他的老巢裡面來了。
身旁全是子彈破空的聲音。
他俊美的臉隱秘在黑暗中,喊道:“你們真的一點都不怕死!?”
聲音中帶著氣急敗壞和惱羞成怒的味道,剛一喊出去就讓對面為首突擊公館的人笑了一下,那人的阿斯頓語純正,聽起來是這般的抑揚頓挫,帶這些伯爵這些上層人士獨有的尾音翹舌。
說道:“其實如果伯爵您死了,我們也就不用考慮那麼多了。”
伯爵聽到後怒氣洶湧,轉頭向著那邊開了一槍,用阿斯頓語怒罵。
傑瑞的車子還在路上。
不管這事態是怎麼發展的,伯爵這邊一時都不會太好過。
“您現在怎麼樣了?”傑瑞跪在伯爵的身旁,看著坐在殘破椅子上的伯爵說道。
只見伯爵深邃蒼白的臉上扭曲了一瞬間,抬手摸了摸自己昨夜混戰留下的傷口,就算已經被處理過,卻是還帶著腥甜的血腥味。
開口道:“他們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需要調教一下了。”
在一旁的下屬們無一不被伯爵的語氣給嚇到了一些,漢德森本來溫文爾雅的語氣中,實在是多了太多不死不休的寒意了。
傑瑞感到微微有些一愣,卻還是向著伯爵低下頭,說道:“如您所願。”
但是對手突然膽子變得這麼大,還能得到漢德森這邊的情報,明顯有人在幫助他們,漢德森一瞬間就有些懷疑是不是聖庭乾的,可惜終究只是懷疑。
沒有任何證據支援。
漢德森這邊出了事情,最輕鬆的還是蘇斐然。
傑瑞那邊放鬆了對蘇斐然的試探,蘇斐然就連走路都感覺沒有之前的壓抑感覺了。
蘇斐然總是在回想被推的那天晚上,她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身後的推力讓她一瞬間清醒過來,卻依舊沒有看清楚推自己的人是什麼樣子。
只是記住了那特製的衣服。
“蘇醫生,你怎麼了?”一旁的助手推了推蘇斐然。
蘇斐然猛地回神,現在正在進行著一個外科縫合的手術,不算大,卻也是不允許什麼走神的意外。
她這兩天已經走神了很多次了。
“我沒事。”她呼了口氣,無視了助手的眼神,繼續開始縫合。
結束了這個手術,她提前離開了醫院,請假的時候,主任帶著探究的對她說道:“年輕人還是要注意注意身體的,你去吧。”
蘇斐然沒有辯解什麼,剛出門就上了一輛計程車。
開口道:“去一趟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