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卿聽到羅巖說破了自己的計劃,乾咳了幾聲答道:
“道友曲解我的本意了,你若真的煉化了五件靈寶,我的確可以從這塊石頭中出來,免受紫火焚燒之苦。
但是,我的神魂經過這十萬年的折磨,修為已經不足之前的萬分之一,又怎麼可能奪捨得了你的(shēn體呢?”
羅巖道:“這個我可無法確定,畢竟你的修為之前太高,出來後會發生什麼都不好說。”
益卿見羅巖突然改了想法,於是半勸半威脅的說道:“道友放心就是,我不是那種大惡之人,說出的話雖不敢說一言九鼎,但是也絕不會反悔。
再者說來,你如果不煉化它們,也將會和我一樣被長困在此,永遠無法出去。”
羅巖笑道:“這個我倒不用擔心,有她們作伴,我們三人正好藉此機會在此靜修一段時間。
等上個萬兒八千年後,你的神魂徹底消散,到那時,我可能也已經進入了渡劫期,(shēn體的強橫程度也會提高很多,再開始煉化也不遲。”
說著他回頭看向清玉和牧煙兒,二者都滿臉笑意的點頭回以讚許。
益卿看到他們三人的表(qíng,低聲說了句“沉迷美色,(xiōng無大志”
之後,他又換了一個口吻道:“道友何必這般浪費光(yīn,這裡靈氣稀薄,在此修煉所耗時間將是外面的好幾倍,你資質不錯,切不可就此荒廢。
既是不為自己,也要為兩位仙子考慮一下,難道你要等到她們容顏褪去,老態龍鍾後再出去嗎?”
羅巖聽他這麼急切的勸自己,估計他可能真的撐不了多久了,於是繼續堅持道:
“你是否一言九鼎我現在可看不到,但在這修真界,爾虞我詐的修士卻有不少,所以我不得不防呀,還請前輩體諒。”
益卿聽後心中滿腔怒火,可他還是壓制住了,在這渺無人煙的地方,上千年也不會有人經過一次,更別說落到島嶼上的了。
他之前為了開啟那條裂縫困住羅巖,已經使出了全部真氣,現在所剩的靈魂之力恐怕很難在支撐萬年之久了,縱然他之前是一代天驕,現在也不得不委屈求人。
沉思了一會,後益卿問道:“那以道友所言,我該如何做,你才能相信?”
羅巖想了下道:“我這有一咒語,你先按照上面所說發一誓言,保證出來後永世不得加害於我,如有異心,當即灰飛煙滅,(shēn死道消。”
在這種別無選擇的(qíng況下,益卿也只好委屈的答應下來。
於是羅巖將一段從易曼楓那得到的口訣,傳向石頭上顯出的那個模糊(shēn影。
益卿看後驚詫的問道:“你怎麼會有如此玄奧的咒語?”
羅巖道:“怎麼得來的我無需告訴你,如果你不願意,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說完,他一(pì股坐在清玉和牧煙兒之間,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
益卿稍作猶豫,還是按照咒語所說發下了重誓。
羅巖見他已經發誓,也不再拖泥帶水,立刻盤膝坐在岩石上
,按照先前得到的秘法煉化起土靈珠來。
很快兩年過去了,經過一次次頑強的抵抗後,土靈珠的光澤變的暗淡下去,最後終於徹底消失。
而羅巖的肌(ròu則變的強壯、豐滿起來,原來黝黑的表面也泛起了土黃色的亮光。
他看著自己的面板,用手輕輕的撫摸了下手臂,臉上露出了笑容。
之後他休息了兩天,詢問過清玉和牧煙兒神魂的恢復(qíng況後,又在益卿的指點下,尋到了水淨玉液脂所在的地方,再次將其煉化後取出,然後又開始用秘法將其變成血液。
煉化了水淨玉液脂後,羅岩土黃色的面板又增加了幾分水靈
接下來他又將焚天紫火爐化為筋脈、將金玄寶印化作骨骼,將木銳神塔變成了面板。
此時,距離他們來到這地下空間,已經整整過去了十年。
這期間羅巖經歷了一次次骨斷筋離,血幹(ròu盡,五種屬(xìng相沖時折磨,有幾次都差點將(ròu(shēn毀掉。
其中在把焚天紫火爐變為筋脈時,由於紫火太過霸道,導致渾(shēn筋脈盡斷,燃起熊熊烈焰,險些就被焚盡。
好在最後水淨玉液脂化作的血液散發出冰冷的寒光,將紫火包裹起來,剋制住它那霸道的屬(xìng,才重新凝結出了筋脈。
而在將木銳神塔變成面板時,當時它與金玄寶印化的骨骼發生了排斥,兩者以羅巖的(shēn體為戰場,相互鬥得天昏地暗,不可調和,使得羅巖差一點就隕落在此,最後還是在土靈珠化的肌(ròu隔絕下,二者才安定下來。
隨著五個靈寶的消失,羅巖的(shēn體經過了徹底改造,原來修煉的九龍承雷功法也在融合的過程中提升了兩級,現在他的(ròu(shēn強度已經不亞於合體後期的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