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餘飛凡道。
“皇室的重寶可是你偷竊並藏匿起來。”
“在下並不知道所謂的重寶,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不知國師大人所謂的重寶是什麼?”餘飛凡自認為自己沒什麼錯的道。
“大膽刁民,事到如今你還敢狡辯,若是不趕快將寶物交出,合村老少無論大小一起處決。”國師忽然發怒道。
此言一出所有村民頓時驚懼起來,他們從來只是聽說過屠村的事情,從來沒有想到這種事情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紛紛跪拜祈求國師饒命。
“我身上當真沒有什麼重寶的,不信的話國師儘管搜就是了。”餘飛凡辯解道。
“呵呵,本國師哪裡那麼清閒,你若是不交出來就休要怪我了。”國師話音剛落,他身後一名身披鎧甲的甲士忽然抽出腰間彎刀,只是一刀就將一臉得意的癩子斬殺。
這一下本就驚懼的村民更加的驚懼起來,紛紛將目光看向餘飛凡。
“楞娃你還是將寶物交給國師吧。”
“是啊,你莫要連累我們。”
“薛老頭,你不是說他是福星嗎,這就是一個禍害。”
“對啊,薛老頭你趕快勸他將朝廷的寶物交出來。”
......
村民紛紛指責餘飛凡和薛老頭。
薛苗苗看著被餘飛凡指責的餘飛凡輕咬嘴唇,她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餘飛凡看著薛老頭和薛苗苗,希望二人能出來幫自己證明一下,他們最清楚自己了,自己身上什麼也沒有的。
可是他的期望註定成空,薛老頭非但沒有幫自己說話,反而同樣勸他將寶物交出來,薛苗苗雖然沒有說話,卻將頭埋的更低了。
天道國師看著村民的怒罵,嘴角露出一絲譏諷之意,他很享受這種感覺,也享受這種殺戮。
朝廷所謂的重寶一直就在他身上,他到處殺戮一是為了做給皇室看,一是要血祭一件邪器。
等這件邪器祭煉成功,華胥國的皇室就會是自己的了。
在一片責罵聲中餘飛凡被綁在了一個木樁上,身上早已經捱了不知多少皮鞭。
奇異的是餘飛凡竟然一聲不吭,任憑刑法加身。
“你倒是有些骨氣,不過老夫有的是手段。”國師邪邪一笑,單手一擺,他身後立刻走出兩名甲士。
兩名甲士從匍匐在地上村民中揪出一人,然後將手中鋼刀放到他的脖子上。
“你若是不說,我就一個一個的將村民斬殺。你要知道這些村民都是因你而死,他們就是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天道國師狂笑道。
“你既然要找的人是我,又何必非要連累他們,你要殺就殺我好了。”餘飛凡咬牙道。
“你小子倒是有些擔當,好我就放過他們。”天道國師好像想到一個特別好玩的遊戲,看著匍匐在地上的村民道,“你們要想活命就要證明自己和此人沒有任何關係。”
“我等確實和他沒有關係的。”村民齊聲喊道。
“這個就需要你們自己來證明了,這裡有一把刀,只要你們在他身上刺一刀我就相信你們。”天道國師說著將一柄短刀放到地上。
村民彼此互望了一眼,立刻有人撿起了地上的刀,雙手持刀毫不猶豫的刺向餘飛凡的胸膛。
刀起處,鮮血飛濺,村民有些瘋狂的道:“我做到了,你們可以放過我了吧。”
天道國師點了點頭,村民立刻穿過人群向村中家裡跑去,好像哪裡將會帶給他安全一般。
既然有人做了第一人,剩餘的村民紛紛爭奪起地上的刀來,他們生怕餘飛凡下一刻就會死去而失去了刺他一刀的機會。
看著村民的爭執,餘飛凡心生悲涼,不過他並不怪罪這些人,畢竟他們面臨的也是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