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服?你是怎麼說服的?講道理?哄他?還是跟他撒嬌?”
“咳…都不是。我說的是睡服不是說服。”
“啊?”
“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我說的那個睡服,自然是睡覺的那個睡。不是說客的那個說。”
“???”晏炎懵了。
“哈?表嫂,你說啥?睡…睡服?你們…”
“靈脩了呀。”
“!!!”
“你們真的…”
“騙你做什麼?就你表哥那日的情況,問他什麼。他也不說,還一臉委委屈屈的樣子。”
“但總這麼僵著也不是辦法,所以昨也我就睡服了他。與其口舌上的爭辯,不如用更快的方法。”
“所以表嫂你就選擇…咳…”
“對啊!你是沒看見,今日早上你表哥的心情就很好。”
“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喝上你們的喜酒了?”
“哈?”這次換岑希詩懵了。
“喜酒?”
“對啊,你不是都和我表哥。咳…難道不盡快成婚?”
“呵呵…不著急,不著急。”岑希詩乾笑兩聲說道。
“不著急?表哥什麼時候也。”
“不是他,是我。他今天早上其實有提及過這件事,我同他說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知道你的為人。”
“正因為我知道,我才不急的。要不要對一個人負責,不只是口頭上說說那麼簡單的。要來日方長,感情方可長久。”
“你們那些什麼來日方長,感情長久我是不懂。不過你們能和好就行,我也不用操心了。”
岑希詩(內心):“用得著他操心?”
“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對呀!不然呢?”
“沒什麼別的想?說的想問的?”
“沒有啊,要問什麼?”
岑希詩(內心):“也對這樣貿然詢問,他肯定不會說的。”
“嗯,沒什麼。我以為你會再問一些其他的問題,沒有就算了唄。”
“你想讓我問什麼?你和表哥用了什麼姿勢?”
“晏炎!你找抽是吧?!”
“沒有沒有,不就是問問嗎?幹嘛突然發火。”
“有問這種問題的嗎?要麼你是找抽,要麼你是腦子有病。”
“說吧,你屬於哪種?”
“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不問就是了。”
“就算你問了,我也不會告訴你。這是隱私,你知道什麼叫隱私嗎?”
“知道,知道。這種閨房之事實在不好說,我懂的,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