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幾人覺得希望有些渺茫的時候,一個人在風雪裡靠近了教堂。他的出現令幾個人都是忍不住為之一驚,一同站起身來,目睹著他越走越近。
等到他來到自己一行人身前時,皆是忍不住問候一聲道:“好久不見。”
“是啊,各位,好久不見。自從南海岸一別,已經三個月了吧?”
“說實話,我一直以為我再也不會見到你們了。”
安迪卡找了個離瑪蓮莎近的座位坐下,他的視線落在了瑪蓮莎身上。深情無限,柔情萬種一般,說道:“嘿,美人。見到你,我很高興。”
瑪蓮莎的神情很複雜。她不知道怎麼回答安迪卡。或許是因為現在所處在的關係的問題?安迪卡已經退出了小隊。她不知道,在葉牧的心中,是怎麼去看安迪卡的。
她的眼神詢問著葉牧,卻發現葉牧的臉上卻是洋溢著笑容。彷彿看見了久違的好友。他主動站了起來,給安迪卡拿過來一個乾淨的杯子,倒上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笑道:
“怎麼,來這一邊旅行啊?”
北海岸雖然不如南海岸那般的熱鬧,而且本地的旅遊業發展也有些問題。但也不妨礙其他地方的人,來這裡過上一段美麗的冰雪節。
“是的。”
安迪卡點了一下頭,但是神情有些微妙。當他的視線從瑪蓮莎的身上,轉移看向了葉牧時,雙目之中竟然有著幾分的愧疚。
“說吧。我們怎麼說也是一起戰鬥過的夥伴。”
葉牧說著把牛奶送到了安迪卡的面前。自己坐回了座位上,從上衣口袋裡摸出來一根香菸。在鼻尖聞了聞煙味,丟給了安迪卡,自己也點上了一根。吞雲吐霧間,葉牧不禁暗暗感慨:瓊斯·斯大林家的菸草,味道就是足!
這菸草,是昨天葉牧在離開的時候,順手從瓊斯家裡偷出來的。
安迪卡也點燃了一根。他卻沒有急著說話,而是安安靜靜地等待了一會兒。似乎在思慮什麼。瑪蓮莎站了起來,她從口袋裡摸出來了一堆瓜子,放在了桌子上。有些心疼地說:“別乾坐著,咱們吃著說。”
這一堆瓜子,也是從瓊斯家裡偷出來的。當然,葉牧不把這一件事當成是偷,只能算是竊。孔乙己說話了:讀書人的事,能叫偷嗎?那叫竊!
安迪卡吃了一顆瓜子,喝了一口牛奶,點燃了煙,吸了一口。忍不住讚歎道:“很不錯的菸草!”
“可不是嗎?”葉牧一副洋洋得意。昨天自己可是眼疾手快,可沒人看見自己抓了一大把菸草。
“隊長,我這一次來,其實不是為了別的事情。”
安迪卡頓了頓,他看了看幾人。視線落在了瞎了一隻眼的熊兵衛身上。他和熊兵衛的關係算不上好,但也是一個隊伍裡待過,或多或少還是有著幾分的情分。
“苦了你。”他對著熊兵衛說。
“小事。”熊兵衛毫不介意地咧嘴一笑。他早就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了。瞎掉一隻眼睛,對於他來說,算不上什麼。
“我啊,其實是想勸你們不要再和黑暗兄弟會的人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