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有水滴的聲音,在這一間墓室中不斷作響。看來是外面下雨了,又或者只是單純的滲水。葉牧沒有在意,他給艾姬兒的傷口上塗滿了藥膏,並且纏上了繃帶。
透過手指的觸控,葉牧明白了一點,艾姬兒現在身上的肋骨有幾根已經斷裂了。就算是有著血紋的防護,可走地魁至始至終也是一隻鬼煞,比她這個將級強者要高出一線。
好在只是肋骨斷裂,並沒有傷及內臟,不然艾姬兒在接下來的一段路程中,註定只能成為一個負擔。
“唉——”嘆息一聲,葉牧擰開了藥酒的瓶蓋,喝了一大口,火辣辣的酒燃燒著他的口腔,順著喉嚨緩緩進入胃袋,流遍腸胃時,溫暖舒爽的感覺讓他覺得疲憊稍微好了一些。
“安迪卡,情況怎麼樣了?”葉牧看向了一直在門邊觀察著門外情況的安迪卡。如果有任何一點的問題,他應該會及時發現,然後通知給大家。
“沒有。”安迪卡搖了搖頭,看向了葉牧,說道:“目前為止,我沒有聽到任何一點動靜。”
“這就奇怪了。”葉牧摸著自己的下巴,雖然他並沒有多麼瞭解走地魁這種怪物,但是根據他對於怪物的瞭解程度,是知道這種怪物並不會氣餒,會像是一個小人一樣,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麼報復一行人的。
“你在苦惱那一隻小狗嗎?”
修斯特爾的聲音出現在了葉牧的腦海裡。
“沒錯,就是在苦惱著它。”葉牧道。
“呵呵——,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啊。”
聽著修斯特爾口中的話語,葉牧有些意外,道:“看來你沒少學習地球上的知識嘛!”
“嗯,不然你以為我在你腦海之中到底都是在幹嘛?”說著,修斯特爾擰開了一瓶可樂,一邊喝著,一邊說:“這一隻走地魁,似乎有些不一樣。”
“不一樣?”葉牧有些疑惑,“我也是察覺到了有些不一樣,但是具體是哪裡不一樣,我確實並不知道。”
“我也說不清楚。但是它給我的感覺,就是一種危險的感覺。這種感覺,在以前任何時候都沒有出現過,甚至是撒旦都沒有給過我這樣的感覺。”修斯特爾道。
“連撒旦都沒有它危險嗎?嘶……”吸著涼氣,葉牧想起了剛才的場景,那一隻走地魁忽然之間從自己的後背上長出了一顆長著長長脖子的腦袋。如果那時一開始就存在的腦袋,也許自己一行已經被它給幹掉了。
而且在和熊兵衛對戰的時候,它也是沒有那一顆腦袋。這也就是說,這一顆腦袋是後面才長出來的?可是這有可能嗎?無論是什麼怪物,都不可能在一瞬間長出來一個本來不存在的肢體、器官。
“難不成……”葉牧摸著下巴,“這一隻走地魁在剛才的戰鬥之中進化了?”
所謂進化……這是一種十分籠統的概念。達爾文同志認為生物是透過進化而來,譬如猴子進化成了人類,而一些其他動物也是在不斷進化。
其實這一種進化說成是演化要恰當的多。長頸鹿砸常年累月的與其他動物的競爭之中,發現了樹枝上的樹葉很少有動物吃得到,而它們自己又搶不過其他動物,每一次到飯點都餓的跟個孫子似的,不得不嘗試著抬頭去吃樹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