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鬍子老頭一愣，疑惑地看著葉牧，教訓道：“臭子，年紀輕輕就想著要混，那你畢業以後怎麼辦啊？”
“我媽讓我回鄉下種田，我爸讓我回去養豬。”
葉牧信口胡謅，這把老頭給逗樂了，他搖了搖頭道：“既然你要種田，要養豬，那麼學校的動植物系適合你。”
“累不累？”葉牧問。
他可不是來實打實上課的，只是為寥到下個月，成功拿到穩魂草種子和菩提衍液。
“你子，是真的想偷懶啊？”老頭搖著頭，沒有再什麼，丟出了一張紙給葉牧，道：“填上你自己的名字吧。”
葉牧看著紙上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文字，愣住了。在青鸞帝國，葉牧自學過一些字，所以認字不難，但是來到了這藥師帝國卻感覺字一下子成文盲了。
密密麻麻，歪歪扭扭，這些字要多陌生就有多陌生。
“怎麼了？”
黑鬍子老頭看著葉牧，難不成是自己的要求有些過分了？
但並不過分啊，每一個學生都是一樣的待遇，也沒見過誰嫌棄學費太貴就索性不來上課的啊。
“要不乾脆減免你一週五個銀幣吧？”黑鬍子老頭試探道。
他聽班達爾了，這個叫做葉牧的人，是一個罕見的才學生，所以這才愛惜人才，想要把他挽留下來。
“不，不是因為這個事。”葉牧有些難以啟齒，自己的這個問題，實在是太丟臉了。
“那你怎麼了？實在不行，我就破例一把，讓你留在學校上課，以後直接成為我們學院的教師，怎麼樣？”
黑鬍子老頭的這個條件，是真的破例。這算是違反了整個藥師帝國的規定，若是傳揚出去，整個學院的名聲都會受到牽連。
“我…”葉牧尷尬地搔了搔頭髮，老頭都到這個份上了，他覺得再瞞著就不合適了，於是道：“我不識字。”
房間裡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一兩秒後，葉牧聽到涼吸涼氣的聲音。
隨後就是見到黑鬍子老頭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真是難為了你，不識字，也能煉製藥材。”
葉牧羞紅了臉，隨口瞎，“我以前有一個老師，是手把手教我的。”
“難怪了。”老頭像是理解了葉牧一樣，嘆了一口氣，“我本還想讓你直接進二年級，現在你還是去一年級好了，畢竟那裡有教人識字的初級文化課。”
完了，這一下這個老頭心裡算是徹底認為我是文盲了。葉牧這個心有冤屈，卻又不得平啊！畢竟，他要是自己不是文盲，一個字不認識，誰信啊？
“好、好的，謝謝……”葉牧無奈。
“呼、呼呼……”
葉牧現在正在懷疑人生，他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正前方講臺上，一個身穿得像是屠戶一樣的老師，把一頭豬帶進了教室裡。
我在幹嘛？我為什麼要選這個學科？
“今，我們就來講解一下，豬是怎麼養大的……”
葉牧聽得昏昏欲睡，直接倒在了課桌上睡死了過去。
“新來的葉牧同學，請你出去罰站！”
“新來的葉牧同學，出去！”
“葉牧，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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