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補氣丹,成色不好,甚至有些拙劣,比起葉牧自己吃的上百年份藥材煉製出來的一顆補滿氣血之力的補氣丹有著天差地別,但這補氣丹若在戰場上用來救急,卻也是可以的。
晚上,為了犒勞勝利的軍士們,阿託莉雅令隨軍伙伕們準備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魚肉。
“感謝各位的勇猛,讓我們共同舉杯,為了勝利慶祝。”阿託莉雅說罷,舉起了一碗湛清的酒水,一飲而盡,把碗緩緩放下。
其餘的人也是把酒一飲而盡,又是把碗放在了桌子上。
只有葉牧一人喝完了酒就把碗給摔了,這讓所有人都詫異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在幹嘛。
“怎麼了,葉牧?”阿託莉雅問著,小眩也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
看著阿託莉雅疑惑的臉,葉牧尷尬地咳嗽了一下,道:“我認為這樣喝酒更有氣勢一點。”
“對啊對啊,更有士氣!”零衣在一邊附和,也是喝完了酒一下子把碗摔了,然後她惡狠狠地看著颯天,問道:“你說對吧?”
颯天打了一個寒顫,連忙也把碗摔了,“太有氣勢了!”
眾人笑。
“那麼我們也摔碗吧!”阿託莉雅又是倒了一碗酒,喝完把碗一摔,其餘沒有摔碗的人也跟著有樣學樣。
那一晚,每一個人都喝得伶仃大醉,除了葉牧和小眩,他在酒局開始之前便煉好了防酒醉的丹藥,兩人一人一枚。
所以葉牧又是馳騁了一番酒場,許多人想灌醉他,但是最後除了他廁所去得比較勤之外,每一個人都被他灌趴下了。
在白漫城中只休息了三天,第四天一早,大軍分散集結開拔,這一次葉牧也被分配進了軍營之中,他的領軍者是他的老相識了——夏侯傑。
“嘿,葉牧哥。”夏侯傑臉上帶著笑,像是在跟一個許久不見的老朋友打招呼一樣。
“你比我大兩百多歲,還叫我是哥,你這是扯淡呢?”葉牧白了夏侯傑一眼,便是走進了他的軍陣之中。
“這些士兵都不錯啊,”葉牧隨意地走動著,手裡捏著一個肉香四溢的肉包子,一面吃一面審視著排列整齊的夏侯傑計程車兵。
“嘿,託了葉牧哥的福,這城門一開,城內的豐厚物資便全數歸於我們了,大家都吃得飽飽的,有了精神。”夏侯傑跟在葉牧身旁,看上去他好像不是這個軍陣的領軍者,而是葉牧的小跟班一樣。
軍陣之中計程車兵們在竊竊私語,並不是每個人都見過葉牧,他們在簡短的交談之後,這才明白過來夏侯傑為什麼要對葉牧卑躬屈膝。
大軍開拔,葉牧坐在馬車裡,閉目凝神,嘗試性的把古銅鼎召喚出來,去煉化被他封印在其中的火靈。
“叮~檢測到兩個靈魂,是否直接煉化?”
“否。”
銅鼎無法分開火靈和周靈,葉牧嘆息一聲,把銅鼎收好,從中又是召喚出了紅憐兒的黑色銅鼎,雖然殘破,但卻還是可以勉強使用。
紫色火焰升騰,片刻之後馬車之中丹香四溢。
行軍三天,軍隊便是到了一個要塞處。
“葉牧哥,城外有暗哨,若是能悄無聲息的摸掉暗哨,我們今夜子時,便可趁著夜色攻下城池。”
葉牧的軍帳內,夏侯傑坐在賓客座上如此說道。
葉牧坐於主座,看著一臉賊態兮兮的夏侯傑,一下子便是明白了過來,“是誰告訴你,我會變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