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道里一共六個人,陽只花了不到五秒鐘,就基本上全部放倒了。
最後一個人,也就是那個領頭者,應該就是這支小隊的隊長之類的人物。
他的格鬥和槍械掌控應該比其他人都要強一個層次,但任然不足以與陽對抗。
陽發現羅原本學習的那些東西,是他第一次在實戰中派上用場。
比如最後他側身避開了對方一槍並且迅速握住對方手槍的上沿,並逆推了將近一公分距離,讓手槍的擊錘被頂住,處於半激發狀態,這使得對方後面一槍都沒有開出來。
然後輕鬆砸斷了他的手肘。
長久以來,羅從在歐洲的外籍軍團開始,就學習了成噸的關於現在槍械的技術和知識,他能夠熟練使用並且應對對手手中使用的任何一種武器。
而這些廝殺技術,也被肌肉記憶了下來,並且至始至終作為旁觀者的陽,也學會了這一切。
但這些東西在陽佔據主導以來似乎都沒有派上用場過。
因為他壓根就沒有機會應對上現代正統觀念之中的常規武器。
回想一下就知道了,這段日子以來,陽見到的最多的武器全是不死鳥公司那些威力能夠驚死人的能量型武器。
……
他把地面上的那把安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踢開了。
因為留著的這一個活口似乎還掙扎著想要去撿那把槍。
陽蹲了下來,面對著那個背靠著牆壁,被打斷了四肢骨骼的可憐蟲說道:
“呃,這是我第一次被,像你們這樣的人追殺,感覺有些不太適應,說實話要是你帶著一隊‘變形金剛’來找我麻煩,我反而會覺得合乎情理一些,但是……這些,噗嗤……”
陽指著周圍橫豎倒在地上的幾個屍體,憋著笑意。
那個倖存者似乎被陽的話刺激到了。
他的目光中有很明顯的殺意在湧動著,眼珠子上擠滿了腥紅的血絲,如果陽把臉再湊近一些,他可能會不由分說狠狠地咬上一口。
而對於陽來說,他之所以留下了一個活口,為的也就是弄清楚,到底是什麼人在找自己的麻煩。
“你們是什麼人……呃,不對,抱歉哈,說習慣了,你這麻瓜看樣子也不會講中文。”陽擺了擺手,把自己的語言切換成英文模式,說道:“介意跟我說一下,你是為誰工作的嗎?”
“……”倖存者只是用他那擠滿血絲的兩個眼珠子死死地盯著陽,什麼都沒有說。
“呃,我尋思我也沒把你聲帶打壞啊,怎麼不出聲呢。”陽嘀咕了一聲,他直接動手在對方的西裝內兜上搜了起來。
&nm……老哥,你肌肉練得不錯嘛……別這樣看著我,我不是gay,這是由衷的感嘆,雖然我的手現在地區是在你的西裝裡亂摸著,但這是因為你並不配合我的工作,所以我只能親自動手……說真的你再這樣盯著我看的話我可是要把你眼珠子挖出來的,你信不信?”
“哎,早知道就把剛才喝咖啡的那個勺子帶回來了,用手挖眼睛有點太噁心……”
“你這個人怎麼出門連個身份證都不帶的?”
“誒不對,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了。”
陽嘀咕了半天,終於從這名倖存者的西裝裡掏出來一張奇怪的藍色晶體卡片。
這東西看著有點像是他在不死鳥基地裡刷開各種通道閥門使用的那種身份識別卡,但是材質上有些不同。
而且卡片上似乎還有幾個明顯的英文字母標誌。
“這又是什麼鬼東西。”
陽彈了彈手中的卡片,嘀咕了一聲。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名已經被廢掉四肢的倖存者似乎費盡了最後一丁點兒的力氣,用自己的後腦勺頂著牆壁,讓自己的身軀稍微挪動了一下。
他身上幾乎每一處關鍵部位的關節都被陽砸成了稀爛,就算他想稍微轉一下手腕都動彈不得。
但有一個位置是可以動的。
他的手指。
倖存者拼了命把自己的身體位置稍微挪動了一下。
陽則是疑惑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垂死掙扎的傢伙,神色非常正經地問道:“呃,先生,請問你是想翻個身還是怎麼樣嗎?如果有需要的話可以說一聲或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呲!”
“我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