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見過的最完整的融合者……呵呵……”
威爾人突然發出了一陣詭異的笑聲。
就好像是,它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
“我不知道你們的文明體系之中有沒有神這樣的概念存在,但是曾經在很多個不同程度等級的外宇宙,我都見過他們的體系裡面有很多具備高等級能力的個體,但和你們倆不同的是,那些‘神’,是他們文明的主宰,統治下方的一切,而你們倆看起來似乎只是……一個普通的戰士?”
這個威爾人能夠依稀記得自己曾經的一些經歷,它見過很多璀璨耀眼的文明,也見過這些文明被徹底碾壓摧毀過後的畫面。
每當它甦醒一次,就意味著有一個全新的文明要成為威爾人走向高等級階段的踏腳石。
這是註定的。
對於它來說,這一點沒有任何可以懷疑的。
而在一次又一次的甦醒、殺戮以及沉睡的反覆交替當中,這個威爾人的恐怖戰力單位,已經不記得自己活了多久了,自己以沉睡的狀態度過了多少歲月,也記不清自己到底曾經在多少個不同宇宙的戰場上廝殺過。
但是每一次它總會有一些新的發現。
就比如現在眼前的這兩個屬於本星球的強大生物。
他們很強大,這一點威爾人必須承認,如果對手非常脆弱的話,威爾人軍方也不會選擇將它釋放出來作為應對手段,而且關鍵是在於,眼前的這兩個生物體,都有著非常特殊的融合體系,他們並不是純粹的生物。曾經在不知道哪一次的掠奪歷史當中,威爾人有見過一個文明內部的“神”,它們的神,就是具備這樣戰鬥力的恐怖存在,那是威爾人有史以來第一次失敗的掠奪計劃,因為它們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的生物的存在,那對於當初的威爾人來說,越維度的規則還是非常奧妙的知識,它們無法弄清楚為什麼生物體可能跟維度牽扯到一起。
而在那一次失敗的掠奪之後,威爾人損失慘重。
它們撤離了那個星球,遠遠地逃離了。
經過數百年的艱難流浪之後,才透過一顆有資源的低等級星球苟延殘喘了下來。
而在和那個具有“神”的文明交戰過後,威爾人也開始了它們的維度知識體系的積累,它們將自己在戰爭中學到的一切都融會貫通,形成了全新的自我體系。
作為宇宙的掠奪者,威爾人最大的依仗,並不是它們的強悍戰鬥力,而是在一次又一次的掠奪戰爭過後強大的吸收能力和學習能力,因為只有這樣它們才會變得更加強大,才能夠在下一個掠奪紀元之中對更加強大的文明動手,這就是掠奪者的生存法則,沒有掠奪者願意永遠原地踏步,它們選擇掠奪的道路,就是為了走向更高的階段,也許哪一天,它們也有資格對高等級的文明伸出魔抓……
……
而在經過漫長歲月的自我成長之後,威爾人始終都沒有忘記那個曾經令它們鎩羽而歸的文明,那顆星球的宇宙座標永遠都標註在威爾人的核心宇宙圖之中,等到它們的羽翼再度變得遮天蔽日的時候,它們一定會重新回到那個世界,去將自己曾經在那裡的失敗清洗乾淨,用對方種族的鮮血,用對方種族的神明的鮮血清洗掉自己失敗的恥辱。
……
威爾人所遭遇的那次失敗的掠奪戰爭,所受到的最恐怖的反擊,就是來自於那個文明的統治者們,它們的神明。
而此時,新威爾人在陽和巴恩斯身上所看到特質,就和當年那些神明們,有著一樣的味道。
他們都是生物體和能量運轉體系的完美結合,甚至於,想巴恩斯這樣的,本身已經沒有剩多少真正的生物結構的存在了,但是意識卻還儲存著。
在他們的身上,威爾人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詞——維度規則。
這是曾經讓威爾人的重火力武器崩潰的一個全新的概念,也是威爾人在那個文明手中遭受重創的源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