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冷冷的聲音穿出,攔路的幾人面面相覷,領頭喊話的那個人略顯尷尬以後也不再說什麼,一個手勢身後幾人便衝向馬車。
趕車壯漢處變不驚站著不動,車廂簾子自動掀起,數道劍光激射而出,衝向馬車的人看見射來的劍光急忙轉攻為守,怎奈劍光十分強悍直擊面首,使他們每人眉心處一道血痕隨之倒地而亡,在幾人倒下之時幾乎同時刻,又有幾人從樹上從上衝了下來,馬車上方一道金色光芒屏障擋住了幾人攻勢,而後幾道劍光從車廂視窗冒出直取幾人面門,有了前車之鑑,幾人紛紛催動體內神源盡最大努力防守,可惜實力懸殊,幾人眉心一道血痕一個個跌落在馬車周圍。
“該你了。”車廂內又穿出冷冷的聲音。
為首者深吸一口氣,抽出腰間長劍,騰空躍起運神源與劍上,臨空抖起一片劍花,最後整個人如飛鷹捉食一般俯衝下來,劍鋒直指車廂劍尖吐露出青色劍罡。
一道金色飛劍從車廂**出,直接迎向了俯衝而下的劍罡,兩者相碰金色飛劍摧枯拉朽一般擊碎了長劍刺入為首之人身體,向下俯衝的身體被金色飛劍刺中變為向上而起,金色飛劍釘入一棵大樹,一人被掛在樹上,為首之人低頭看了看定住他的飛劍,原來是一道精純的神源,神源瘋狂的摧殘著他生機,最後他自言自語道:“王……八……蛋……。”便死去了,死後金色飛劍化為點點光芒消失,一具屍體跌落在樹下。
車廂內子卿說道:“這些天還是第一次遇見攔路打劫的,實力還這麼差。”
公冶卓笑著說:“他們並不是打劫,而是來給我“報信”的也是給別人“報信”的,為首的底子其實不錯,只是缺點腦子罷了。”
“算了,不想聽你說這些雲裡霧裡的,我問你一下……。”
“打住打住,我什麼也不知道。”公冶卓連忙說到。
在走了一段以後馬車又停了下來,趕車壯漢說到:“公子爺,馬不走了。”
公冶卓下車看了看周圍,他們已經進入邙山深處,這裡到處都是參天大樹,四周已經沒有了蟲鳥狼犬的叫聲安靜的可怕。
公冶卓對車內說道:“你也下來吧,前面的路我們自己走。”
扶瑤下車以後公冶卓對壯漢說到:“你回去吧。”
壯漢有些猶豫然後跪在對公冶卓說到道:“莫非公子爺一路照應小的早已喪命,現在叫小的自己回去怕是屍骨無存啊。”
公冶卓看到這一幕對扶瑤說:“把你的劍給我。”
扶瑤說道:“不給。”
公冶卓又說:“你想叫他死嗎?”
扶瑤看著跪在地上的壯漢,壯漢也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她,便將腰間佩劍解了下來遞給了公冶卓。
公冶卓左手拿劍右手拂過劍身,劍身猶如寶石般發出了亮光,公冶卓將“寶劍”放入車廂內對跪在地上的壯漢說:“有此劍可保你無憂。”
壯漢急忙磕頭致謝。
子卿看向磕頭的壯漢眼神複雜,也不願多說什麼便轉過身去,公冶卓扶起壯漢給他一包玄石說到:“快回去吧,劍上神威有限,消耗完了就不靈了。”
壯漢聽聞趕忙駕車回走,馬車急行激起塵土一片。
幽靜的路上,公冶卓與子卿慢慢走著,原本話多問題無數的子卿邊的沉默不語,公冶卓依舊高冷,子卿跟在後面眼神複雜。
“我也不願這樣。”公冶卓突然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叫他痛快的死去呢。”子卿問道。“你知不知道,你給了他希望,最後得到了絕望會叫人多麼痛心嗎?”子卿說著說著最後變為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