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淵到醫院的時候就看到厲呈又跟路漫在一起,別以為他不知道,這段時間厲呈一直找各種理由接近路漫。
如今看到厲呈在路漫身邊,他毫不客氣的出言譏諷道:“厲醫生最近這麼閒嗎,上班時間都可以隨意溜達了?”
“路漫可不像你一樣,她病人很多,現在還請厲醫生迴避一下吧。”
醫院裡的病人對待醫生不說畢恭畢敬,但起碼也是客客氣氣的,像霍時淵這麼不客氣的‘病人’可真不多。
厲呈把手中的病歷本放下,冷冷的盯著霍時淵,不懂他一個已經有了未婚妻的人是怎麼意思講出這樣的話來的。
半響,他擠出一個笑容來:“還沒恭喜霍總訂婚快樂呢。”
這事是霍時淵心中的一根刺,聽到厲呈這麼說,他的眼神如針,跟厲呈的對視在一起,二人互不相讓,眼看就要硝煙瀰漫的時候。
路漫把整理好的病歷本抱到一旁,冷眼看了一下霍時淵:“進來準備治療吧。”轉頭對上厲呈的時候,態度稍微柔和了一些:“師兄,你先去忙吧,我這裡好了喊你。”
“你喊他幹什麼?”厲呈出去之後,霍時淵躺在治療床上,不滿的問著。
路漫戴上口罩,面無表情的給銀針做著消毒清潔,並不理會霍時淵的問話,“昨晚睡的怎麼樣,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毫無感情同時又是例行公事的對話,讓霍時淵說不出話來。
安靜的治療結束後,路漫剛剛把東西放下,厲呈就卡著點敲了敲門。
“怎麼了,師兄?”
“特地等你去吃飯。”
如果霍時淵不來的話,厲呈就跟同事一起去吃了,但是今天厲呈怎麼都放不下心來。
明明都有了未婚妻還要來糾纏路漫,他到底把路漫當什麼?
“好,等我收拾一下。”路漫也餓了,並沒有拒絕,更何況之前她跟師兄一起吃飯是很正常的事情。
霍時淵剛剛從床上起來,聽到厲呈的邀約,落入他的耳中,不亞於是挑釁。
他不甘落後,從治療室走出去,也發出邀約:“治療過後舒服多了,路漫,中午我請你吃飯,就當是感謝你的治療了。”
二人現在僅存的關係也僅僅的事病患關係了,霍時淵能用的理由只有這些,他甚至沒辦法說出讓路漫顧一下以往的情面給他個面子。
二人以往的感情狀況……估計路漫也給不了他什麼面子。
聞言,厲呈驚訝的看了一眼霍時淵,看來他還是低估了霍時淵的厚臉皮情況。
這人到底是怎麼敢開口說出這樣的話的?
“沒記錯的話,霍總有未婚妻了吧,你這麼做,不會讓你未婚妻難堪嗎?”還不等霍時淵再開口,他又譏諷著:“就算你覺得沒什麼,好歹也為漫漫著想吧。萬一再被拍到,罵的可是漫漫,霍總還是不要太自私了。”
之前研究院的事情,厲呈就一直憋著一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