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立的親衛隊此時守護在韓立的身邊,將武器對準程蝶衣,因為不想自己的親衛喪命,所以韓立並沒有允許他們出手對於這樣的高手的攻擊,他的親衛們是他的心血忠於韓立本人也沒有被萌芽教的一些極端的理論給洗腦,可以說是一群正直的人,而有程蝶衣在這些韓立的親衛隊也沒有人攻擊。
很多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程蝶衣來了興趣,韓立和他的親衛隊是她的獵物其他人是不能染指的。
在萌芽教的隊伍之中衝殺,很快陳錚等人的身影就明顯了。
隨著他們的深入,周圍的友軍越來越少,敵人也是越來越多了,出手的機會也變多了,自然也是吸引了敵人的目光。
副將一眼就看到了有一支通脈境的武者組成的隊伍向著自己的方向衝了過來,如同一道箭矢一樣。
這支隊伍中還有幾名危機不小的女子,有軟劍,大錘,短刀等,沿途計程車兵抵擋不住她們的攻擊紛紛後退。
副將嘗試命令還有些清醒的血祭的炮灰去迎擊這樣一群人,但是並沒有什麼效果,被反殺的片甲不留。
特別是那個使用短刀的女子,廝殺起來的時候,好像是比那些血祭的炮灰還要瘋狂一些。
不過一支小隊就搞衝進來廝殺真當自己的手下無人了,副將調動兵力進行圍堵,同時讓弓弩發射根本就不需要擔心射死自己人的問題,用了血祭之後,怎麼也是死,被扎幾個箭頭沒有什麼影響呢。
當然副將沒有發現在全部的過程中,自己的衛隊中好像有人因為站隊的問題倒下了,只不過他的位置比較的偏僻,很多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方的戰局,對於自己的身後究竟發生了什麼可能一無所知。
而那支突入的小隊也是全速出擊,火力全開,距離副將的位置越來越近。
這時候副將並沒有慌,斬首戰術他也不是沒有見過,他記得韓立的教導,越是在逆境的時候就越不應該膽怯。
正常的的情況下他應該是後退的,因為有危險能夠威脅到他的生命了,指揮官應該以大局為重。
但是副將也知道這個時候他不能後退,一旦後退了,士氣就不行了。
本來和這麼強的對手作戰而且還使用了血祭,隊伍計程車氣本來就不那麼的積極,如果自己後退,恐怕士氣就會暴跌,到時候就沒有人願意作戰了。都會爭先恐後的逃跑,你說戰略性轉移都無法說服他們的那種。
不能退就只能剛了。
作為這樣強的小隊想要威脅到她們必須也要使用同樣的精銳戰鬥力。現在修行者的軍隊在一線廝殺不能撤,他們一撤退,陣線就蹭了,所以只能是副將的親衛隊上了,儘管有些違背了規矩,但是這是副將的命令,這些親衛必須聽從。
當然副將的身邊還是留了一些人的,他將精銳的親衛隊都帶走了,希望他們能夠抵擋一會。
副將能做的就是儘可能的拖延時間,或許會有其他的教中的支援趕過來,還有就是韓立。
如果韓立能夠成功擊敗對手,這一仗還有的打。
韓立的指揮能力要比副將高的多,本身也有一定的實力和地位有他在就絕對不會出現出工不出力的情況。
而副將就沒有這樣的威望了,特別是一些之前從萌芽教的總舵那裡來的一些支援的武者竟然有人想要後退,副將再三的命令,這些人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嘖,沒有辦法,要不然副將也不至於調動自己的親衛隊上,只在自己的身邊留下了十幾個人罷了。
也正是在親衛隊的大部隊已經在離開去狙擊那個小隊的時候。副將的身後突然多了一個身影,副將反應很快,剛準備動作。
大量的灰綠色的煙霧猛的出現,將副將和他周圍的一些人都籠罩在了一起,連地面都出現了腐蝕的痕跡,是劇毒。
毒霧之中還能聽到一些打鬥的聲音,然後很快就歸於平靜了。
等距離此地最近的軍隊趕過來之後,利用旋風等手段驅散煙霧之後,發現地面上倒著的十幾具思想恐怖的屍體,一個個面色發青,口吐白沫,在咽喉等要害位置都有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