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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也沒有在接到訊息的第一時間就去找燕雪嵐,而是面色略有些陰沉的處理完了自己手中的大部分的工作,剩下簡單的計算工作就交給手底下的文書去做。
然後才去尋找燕雪嵐。
公私分明。
此時的燕雪嵐在交易點不遠處的一個房間坐著等,這個房間將來會作為出售酒水的地點,所以裡面的桌椅板凳等東西都是有的,北離,蕭焱,陳錚幾個在房間內把守,外面就是親衛隊士卒。
幾個人此時正對著桌子上的一盤子花生米輸出,同時有的沒的閒聊幾句。
上上下下的關係有時候沒有必要那麼嚴肅,該表示親近的時候,當然要和顏悅色。
很快,外面的親衛進來通報,鎮北軍主簿墨言求見。
幾個人也沒有收拾桌面上的東西,直接就讓將人請進來。
然後陳錚被點名留了下來,北離和蕭焱兩個人被派到外面把守,請墨言進來。
房間中此時還點著火盆,比外面要暖和不少。
墨言穿著冬裝進來了之後,被風吹的有些微微發紅的臉蛋也是溫暖了起來。
非常談定的掃過桌子上的花生米和陳錚,然後鎖定在了燕雪嵐的身上。
眼中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非常標準的行了一禮。
“鎮北軍主簿墨言見過長公主殿下。”
“墨先生,請坐。”燕雪嵐事宜墨言坐在自己的對面。
先生一詞用的並無不當之處。
先天境的儒修修為已經足夠在各個學府擔任先生,教導學生。
在儒修中,不以年齡排身份,注重的就是學問和儒修修為,達者為師。
而且墨言的年紀並不大,還有很大程度的上升的空間。
不過這些外人並不知道,如果被國子監或者是書院的人發現了,就是拼了老命,丟了自己的麵皮,冒著得罪鎮北軍的可能性也得把墨言拉過去。
一個優秀的儒修在鎮北軍做賬房先生,大材小用啊。
墨言坦然坐下“先生之名不敢當,在下還是一位學子,只不過是略懂一些術算之法罷了。”
“我當然沒有說錯,墨言先生乃是先天境的儒修,去書院中自然是上賓,未來很有可能衝擊大儒的境界。”燕雪嵐十分悠閒的吃著花生米。
陳錚在一旁扒花生的動作都停了,眼中帶著驚訝。
他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檢視過墨言的氣息,並沒有太多的文氣在身,應該是普通的儒修。
誰曾想到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有些先天境的文氣修為,也偽裝的太好了一點。
墨言的手一僵,然後又恢復了自如,眼神也沒有太大的波動,顯然心中之前已經有了推測,現在是實錘罷了。
“殿下的耳目當真是厲害,竟然將我調查的清楚,果然繡衣衛就算是現在風頭稍減,仍然有這麼強大的情報能力,是殿下身邊的這一位嘛?我們好像並沒有見過,知道我底細的人並沒有幾個,而且除了當事人幾乎都亡故了,這位兄臺是如何獲得的呢?”
墨言有些好奇。
能夠毫不猶豫的將關於自己修為的事情說出來,不需要擔心洩密的問題,鐵定是燕雪嵐的心腹無疑了。
不過這麼一個周天境後期的人是怎麼打探出來了,繡衣衛真的是人才濟濟,連一個周天境後期的人都有這樣的本事,還是說他像自己一樣在隱藏修為,實際上是一個高手?墨言開始思維發散。
陳錚當然不知道在他斜對面的人已經開始思維發散了,差一點被懵住了,這可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啊,顯然又是燕雪嵐在開金手指了。
不過他知道這個得自己背好,燕雪嵐的種種“先知”的手段不就是讓自己來背的,畢竟“記憶”是兩個人間獨有的秘密。
陳錚故作淡定的說“墨先生,我屬於獨立於繡衣衛和軍情司專門為殿下服務的察事司,至於我們是如何得到情報了,這樣的秘密,應該不適合墨先生知道的。”
“是我唐突了,不過殿下既然知道了這樣的訊息,不知道要做什麼,難道要用這些做籌碼來威脅我為您做事嘛?我這個人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墨言點了點頭,對於陳錚的故作神秘表示理解,雖然他不知道察事司究竟是個什麼機構組織,之前他壓根就沒有聽說過。
但是類似的情報組織很多,人家用什麼樣的方法打探到的的確不適合告訴自己,沒準是人家根據什麼蛛絲馬跡推演出來的也說不定,反正自己只要知道他們說的是正確的就對了。
“墨先生客氣了,我並沒有想借助這個訊息來威脅你,因為我在看到墨先生你的第一眼就覺得你不會是一個接受威脅的人,寧折不彎的那種。我也不是那種做事情不擇手段的人,這訊息剛才已經發揮了它的作用了,成功的提升了兩成的市價收購。我主要是想和墨先生聊聊,談一談合作的事情。”燕雪嵐並不在意之前墨言話語中的怨氣。
任誰接到了自己唯一的幾個親人被人威脅的話語,還能坦然自若一點感情變化都沒有的,那才是真的牛皮。
能忍的人都不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