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之前。
張家父子已經初步完成了審訊,因為他們比較“配合”的緣故,所以獄卒們也沒有對他們用刑,不過這種重罪的人一時半會是不會放走的,在沒有上面的命令下只能將他們放到最裡面的密牢裡面,將兩父子關到了一個牢房裡面。
而張望沒有意識到危險的到來,反而比較輕鬆,張繼倒是經驗豐富,知道進了這單獨的牢房,估計沒有好日子活了,看著自己的兒子還一臉天真的樣子,免不了悲從中來。
兩個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上幾句,只不過一個還比較興奮,另一個則是有些沉悶。
不一會就傳來了腳步聲,配合著他身上叮叮作響的聲音,就知道是牢裡面的獄卒了。很快一個全副武裝的獄卒就開啟了牢房的大門,邊開門邊說:“你們就是張繼和張望兩父子嘛?”
“是是是,我們就是,不知道大人有什麼吩咐?”張望以為這是上面下了命令,要放了兩父子,張繼則是對此保持懷疑態度。
“是這樣的,上面決定讓你們二人將功補過,只要接下來抓出其他天棄教的人就可以保你們的平安富貴。”這獄卒還讓開了大門,好像是真的要放兩個人離開了一般。
張望是大喜過望,直接拉起老父親就要走出去,而張繼臉上雖然還帶著疑惑但是眼中露出一絲喜色,畢竟能活著的話誰還想死啊。
眼看二人就要離開牢門了,那名獄卒突然飛快的抽出了隨身攜帶的朴刀直接插入了張望的後心,用手一攪,當場斃命。
然後飛快的從懷中抽出了一把匕首又捅進了張繼的後心處,不過張繼察覺到身後的風頭不對,儘管老邁但是反應還是可以的,匕首沒有插入後心反而紮在了肋下,深入肺部。
帶來的劇痛讓張繼當場就倒在了地上,眼中還帶著一絲怒火,“朝廷的話,果然不可信。。。”
獄卒眼中閃過一絲不屑,蹲在了張繼的耳邊輕聲的說道:“北燕的話有時候可不可信我不清楚,不過聖教的話可以從來是信守承諾的,叛教之人不得好死,你走好啊。”
張繼聽了這話眼中充滿了驚慌的神色,“你。。你是。”話還未說完,獄卒就擰斷了他的脖子。臉上還帶著濃濃的驚慌的神色。
張家父子被審訊出情報才多長的時間,竟然這麼快就有天棄教的人來滅口了,這速度簡直是令人難以想象啊。
而那個獄卒在殺死了張家父子之後,顯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了,不論如何都沒有辦法擺脫了,做了一個古怪的手勢禱告了一番,眼中帶著狂熱,隨後就咬碎了嘴裡藏好的毒牙,裡面都是見血封喉的強烈毒藥,沒見獄卒怎麼掙扎,不超過兩個呼吸的時間就倒在了地上,最終流出了黑血。
而這淡淡的血腥味自然是引來了其他獄卒的檢視,結果這一看不好,出了大事了,本來要看押的犯人竟然被殺了而且兇手很有可能是自己的同僚,連忙通知牢頭。
而牢頭嚇得面無血色,這要算到自己頭上,估計小命難保,趕緊連滾帶爬前來彙報給諸位大人。
很快蘇天鈺、陳錚、段子平幾人就來到了事發地點,都不需要仵作出馬,蘇天鈺這個通脈境武者在這裡一眼就能還原出當時的場景。
在場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他們知道天棄教可能插進來了很多個釘子,但是誰也沒想到連大黃縣的獄卒裡面還有天棄教的人,而且和死士一般,解決掉了張家父子之後,立刻從容的自殺,導致張家父子肚子裡的秘密無法讓人知曉了。
“查,查出這個獄卒是誰?家庭背景還有平時都和什麼人有聯絡,一個都不要放過,寧可錯殺不能漏掉一個,都抓起來一個個的審問,還有這個張家父子之前說出來的名單上面的人一個都不要放過統統都抓捕,要快。還有要提高警惕,既然連獄卒中都混進了天棄教的人難保別的地方沒有他們的存在,都給我把眼睛放大,有誰的行為不正常,也通通抓起來。”蘇天鈺連連下令,看這架勢是要好好地整頓整頓大黃縣。
就在這時候又傳來了急報,一個縣裡的衙役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因為丁祝之前被揍的比較慘所以在醫師處醫治,但是遭到了別人的襲擊,想要殺丁祝滅口,不過還好檀道濟在一旁,已經拿下了賊人,蘇天鈺一聽,這暴脾氣就上來了,你們殺一個也就算了,竟然還派了第二個過來,這是不是存心找事?當下急匆匆地又去看丁祝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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