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子馮帶著腳鐐手銬被關在御牢裡,一連十幾天都無人問津。
他還沒搞清楚自己為何被抓,從他被投入到御牢第一刻,就不斷的反抗,見到獄司就大呼冤枉,然而那些進進出出的獄司和守衛,每一個人搭理他。
到了後面,嗓子都叫出血來,不但沒招來任何人的聲援和問詢,反而還招來看守們的嘲諷:“哈哈,就這幅青瓜愣頭,也配做天孤星子?”
“所以說是騙人的嘛!即墨千面那個不男不女的想要個兒子,蠱惑人類以血蕨石加身,讓公玉長因腹中的胎兒做了替死鬼,才有了這孽障。”其中一個看守八卦道。
“即墨千面實際上已經觸犯禁令,為逃避責任為自己脫罪和保護即墨子馮,夥同那琯花神婆非把這傢伙說成了是天孤星子。”
“哈哈,真有此事?”
“當然,這事兒廷蔚司已經傳開了,過幾天就要審判了,你且等著看好戲吧!”
“哎,你說這琯花神婆也死了,即墨千面那老傢伙也死了,所以說呀,這天作孽尤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做人不能太貪。”
即墨子馮聽到他們都議論,本來不想理會,跟這種人也沒什麼道理可講,但他聽到他們咒罵即墨千面去世的話,立刻炸毛了,大罵道:
“你們這幾個狗東西,你爹才死了呢!你爹你娘你兄弟姐妹全家都死絕了!”
那看守也不惱怒,一副看風涼的表情說道:
“我倒看你還能蹦躂得了幾天,過幾日開庭一審,你的末日也就到了,也好,比起你那缺德的老爸,你也算多活了幾天!”
“喂!你他咒我可以,但別咒我老爸,他老人家活得好得很,肯定死在你後面!”即墨子馮嘲笑道。
“哈哈哈哈……”他話一出口,幾個看守的笑得前仰後翻。
其中一個嘚吧著嘴,裝著一副可憐楚楚的賤樣,哭喪這臉說道:
“哎喲,這往後沒爹的娃兒該怎麼活哦!不過沒事,也快了,馬上你就要跟你那個富豪老爹見面了。”
“啊?在哪裡見面?”另一個看守配合著驚訝的表情問道。
“閻王爺那裡啊!哈哈哈哈……”
眾人一陣狂笑。
即墨子馮氣得牙癢癢,大聲怒斥道:“你們幾個狗奴才把話給老子說清楚了,否則莫怪你即墨爺爺對你們不客氣!”
“哎喲喂!還拿自己當鴆荊谷的小主人啊。
我呸!
實話告訴你吧,你那不男不女的怪物老爹在你被抓入御牢的那天就畏罪自殺了!
凌空悠然居上下幾十號人都鋃鐺入獄,在大牢裡候著呢!
那鴆荊谷新谷主過兩天就要舉行上任儀式了,你還在這裡抖啥威風咯!”那個傢伙輕蔑的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即墨子馮看著這幾個看守說得頭頭是道,不像說謊的。
心裡突然一沉,腦袋一陣眩暈,他感覺頭重腳輕,踉踉蹌蹌的跌坐在大牢的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