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開槍!別開槍!”王宇勉一腳提到崔植冬的胸脯上,掙脫他的挾制大叫。“他媽的誰都別開槍!”
變成怪物的崔植冬其實並沒打算用吸血槍襲擊王宇勉,只是在他面前晃悠幾下嚇唬嚇唬。
王宇勉臨危不懼,他看清楚崔植冬的心思後立刻大聲呵斥門邊的保安。
然而崔植冬轉過頭去,看到門口全副武裝的安保正舉槍待命,便惡狠狠的朝門口的保安飛撲過去,三個保安不約而同的朝著這撲面而來的怪物開了槍。崔植冬砰的一聲應聲撞倒玻璃牆上,瞬間倒地,翅膀撲騰幾下,從肩胛骨下方緩緩收了回去,頃刻間恢復了人形模樣蜷縮在玻璃房的牆角昏死過去。
......
......
兩天後。
“劉叔,當時那情況,你敢進去不?”
在第二刑偵大樓樓下,下了班老劉和小郭正朝大門口走去。
“我可不敢!要不怎麼說我做不了隊長呢!”老劉哈哈笑著,“你別看王宇勉那小子白白淨淨像個玉面書生,可狠起來真TM的六親不認!那勁沒人能摁得住。”
“哎,要是這次咱們能把蛾人案給破了,立功嘉獎且不說,那風光絕B蓋住任何一樁案子!”小郭無不向往的說。
“嘁!你小子別做春秋大夢了,這蛾人的案子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連宇勉那傢伙都被搞得滿頭包,你瞧,從去年9.6校園謀殺案到涪陽監獄案到產房蛾變案,一年吶,有個鳥的進展沒?這裡面玄乎著呢!”
“也是,經歷過這麼多案子,這蛾人案還真是玄乎其神,沒邏輯,找不到突破口,就連嫌疑犯都可以遁地掘土不翼而飛。”
“不過眼下抓到了這崔植冬,至少是個喘氣的,只要有張嘴,就不愁撬不開,且等著吧,那個崔植冬,嘚瑟不了兩天絕對鬆口皮!”
他兩有說有笑往大門口走去,遠遠的看到公安局大門口一側有一位中年婦人猶猶豫豫的來回踱步,時而怯怯的像公安局裡面望去。
“喂!幹啥呢!”老劉大聲一叫,嚇得那中年婦人一個顫驚。
“阿姨,你別害怕,你這是要找人呢還是要報案呢?”小郭連忙止住老劉,笑著迎上去。
“我......我是來找、找我兒子的......”婦人穿著淺黃色的襯衣,咖色半裙,慈眉善目,看上去還算端莊得體。
“你兒子是誰?叫什麼名字?他在我們公安局上班嗎?”小郭熱心的問道。
“哦,不不不!他,他叫崔植冬。”婦人連忙搖頭說道。
“啊!你!你你你是是那個......什麼來著!”老劉驚一拍腦袋呼道,“龔豔芝!你是龔豔芝!”
“啊?不不不!”那婦人搖頭像撥浪鼓。
“那你不是龔豔芝是誰?你不是說崔植冬是你兒子嗎?”老劉問道。
見那婦人猶猶豫豫的望著老劉,小郭立馬說道:
“阿姨,你先跟我到辦公室去坐會,把你的事情跟我們隊長好好說說,看看我們怎麼幫你!”
第二刑偵大隊會客室內。
王宇勉,老劉小郭坐著,對面是自稱崔植冬母親的婦人。
“我叫井曉玉,來自灌原市。我是崔植冬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