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啊,為了喝頓酒你也是不要你這張臉了。
蘇木:“咳咳。臉乃身外之物,哪裡比得上撐著咱活下去的五臟廟呢!吃飽喝足,完事再說!”
這幾個月她不是練功就是吃肉喝酒,倒是把當年千杯不醉的酒量找回來不少,但古代的酒怎麼說都不如現代的醇香甘冽,喝著沒甚滋味,繞是夏侯譽府上的都是上等貨,不然她這一輩子沒酒,可真得憋悶死了。
夏侯譽想著也沒吃飽?
反正他是跟蘇木一起又動起了筷子。蘇木喝得盡興,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恍恍惚惚,便端著一杯酒對夏侯譽道:“將軍啊,你今兒這操作是,是真的夠意思了!我要,要是晚上不補上一頓我……肯定覺都睡不好。來,為了表示感謝,這杯,我敬你!”
夏侯譽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下,淺酌一口。
蘇木一仰頭喝了個精光。
“時候也不早了,差不多就休息吧。”他輕聲道:“你若想喝,明兒我再給你買就是。”
“不得!那怎麼行!”蘇木一擺手打掉夏侯譽伸過來扶她的手,不容拒絕道:“我還沒喝好呢,怎麼就,就休息!不過將軍你,你也是辛苦的。陪我在這吃,陪我在這喝,還得陪我在這睡……嗝……你辛苦了!”
蘇木說著,搖搖晃晃起身,給夏侯譽闆闆正正立了個正,然後九十度鞠躬。
夏侯譽還沒來得及笑呢,剛想陪著她玩一會兒,抬手說句“起來吧……”結果就見蘇木身子前搖後晃,下一刻就倒栽蔥似的,腦袋連著身子杵到了他的身上。
“哎——!”
夏侯譽話沒說完,看著那已經半跪在地上,趴在他身上失去知覺的蘇木,哭笑不得。
“如此愛酒,這麼點酒量可不行啊。”他大手撫上她柔軟濃密的長髮,輕輕摩挲著。“每次醉了便神志不清,雷打不動……”
門外聽著動靜,海棠就要往屋裡跑。被弦月一把拉住,“你幹什麼!”
“你沒聽砰的一聲嗎,保不齊是咱王妃摔倒了!”
“王妃摔倒不還有王爺嗎,用得著你進去扶!”弦月翻了個白眼,“當心好心做了壞事,被一腳踢出來!”
海棠“啊”了一聲,突然恍然大悟。
弦月無奈,“笨死了。”
翌日,蘇木敲著昏沉沉的腦袋起來。弦月和海棠早在門口等著伺候。循聲快步進了內室,臉上總帶著如沐春風的笑,道:“王妃醒啦!”
蘇木沒忍住眼角一跳,“收起你這老鴇一樣的表情,我怕我忍不住給你一拳。”
海棠在後面嗤的笑了。
弦月咳了聲,收起奸笑,“王妃起來就趕緊梳洗吧,一會兒還得跟王爺和安平王、安平王妃去賽馬釣魚呢。”
“賽馬釣魚?!”蘇木一下精神了。
釣魚就算了,賽馬算哪門子故事啊。她在二十一世紀都沒碰過那玩意,要說賭馬還差不多,騎它……蒼了個天!
她竟忘了洛恬恬是將門虎女,騎馬射箭這些事對人家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啊。
這還不如跳舞呢,至少還能耍耍刀槍糊弄過去,騎馬怎麼糊弄?
她看向弦月,“難道要光明正大地找替身?”
弦月沒聽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