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腿,收腰,挺胸,提臀……
這《天心劍法》都快讓王焱練魔怔了,越練越打心底覺得有那麼一絲怪異,不過好在這劍招操練起來極為靈動,在與龍城對戰之時也可以在技巧上佔盡優勢。
門口路過的人離老遠就能看見王焱手持鐵棍在一邊婀娜多姿的操練著,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孩子是不是對於自己性別認同出了問題。
自從之前碰巧修行出了那一絲劍意之後,王焱對於劍道一行可是更為上心了一些。
就現在而言,這劍道彷彿是他未來唯一的出路了。
北域雪國與新國之間的戰爭斷斷續續的持續了近三年,原打算速戰速決可最終卻又是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拖沓到了今年年初才分出個勝負。
最終接過是以雪國賠償新國軍費,又割讓了一塊五十多萬平方公里的土地,兩國戰事才算就此作罷。
新國近年來國庫本就不充裕,這接連三年大戰,其消耗的錢糧兵丁那可都是一筆天文數字,陳元三年前與潘震將軍預估耗銀三百萬兩更是成了屁話。雪國本就不大富裕,兩國簽署協議賠償的五百萬兩白銀,這筆錢還是要分期十年交付新國。
對內賑災對外打仗,雖說二者都取得了不錯的成果,可這還是動了國本。
連皇室都快沒錢花了。
所幸王焱的那個所謂製鹽之法在新國朝廷中推行了一段時間,朝廷用這細鹽對外賺了一些外快,可比起戰爭所消耗的錢糧,那不過是九牛之一毛。
多虧了有海運的稅負,若是這海運晚開個幾年,此時新國必是動盪不堪。
平民百姓們苦不堪言而這些朝中大臣們也不大好受,在陳元的主導下,朝中推行了自願減俸制度,朝廷大員從上到下俸祿攔腰砍去一半,自上到下興起一陣節儉之風。
可這等舉措對於國庫那巨大的虧空而言還是杯水車薪,剋扣這些朝廷大員的那點死工資說到底也確實是有些過了。
可現在陳元則是管不了那麼多了,作為新國最大的大貪官,陳元現在可是快殺紅了眼了,自己那群黨羽自己都熟悉的不得了。
為了填補國庫虧空,陳元帶兵抄了一個又一個的朝廷大臣的家,抄出來的銀子也是剛好將將填補上國庫的空缺。
而潘震現在打了個大勝仗回來,在百姓眼中那就是個大英雄。平日裡為人豪爽大氣,雖說在這群武將中還是很有威信,可在朝中文臣那裡口碑確是不怎麼樣。
將這朝中搞得一片人仰馬翻還不都是多虧了這位“大將軍”。
陳元也是後悔,後悔將王爺李憐風這二人都排擠到這西北邊陲之地。
雖說這潘震與李憐風都為鎮西王的門生,可這比起這李憐風一個弱女子都是大大的不如。
眼瞧著潘震的勢力越做越大,陳元心中也是感到了一絲危機。
陳元倒不是忌憚潘震,陳元是害怕這朝中勢力失衡。自古至今皇帝最喜歡看的就是臣子打架,臣子打的越歡實,這皇帝的位置坐的也就越舒坦。如果一方勢力作大,那皇帝必然會動手干預一番。
至於皇帝這一番干預過後的結果,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夜已深,王焱獨自一人在訓練場上修習著劍術,雖說動作娘了一些,可是其技巧確是極為玄妙。
李憐風揹著雙手,從前院走了進來,深情複雜的看了王焱一眼,從衣袖中掏出了一隻玉質小瓶。
此瓶為白玉製成,其質地溫潤,上刻有淡淡的銘文。單看這瓶子就知道價值不菲,而這其中的丹藥則更是千金難求。
瓶中的丹藥名為天丹,倒不是原先就叫這個名字,先天之丹先天之丹叫著叫著就成了天丹了,在這修行界中的丹藥唯有這“天丹”最為世人所知。
在普通人眼中若是能達到了先天之境,怕就是頂天了,能擁有上百年的壽命不說,憑藉這先天之境還會為自己掙來無盡的財富與地位。
而這天丹若是被普通人服用則會在一天之內永久提升自己兩個大境界,達到築基期的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