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白偏頭看去。
陸思韻?她這時候來是什麼意思?
而當陸思韻推門進來見到床上並排躺著兩人時,也是臉色微變。腳步遲疑,眼角淚滴不聽話的掉落下來。她輕咬朱唇,心思百轉。片刻後,她似乎做出了決定,腳步再啟,但淚珠子已經如斷線一般簌簌往下掉落。心中感概紅顏薄命,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還要與人分享。
輕輕合上門,踏前幾步。這時張白和黑袍人也都坐了起來。陸思韻微微一愣,原來不是宮女!確切的,不是人。這個黑袍人她聽陸明過,是張白當主播後收服的鬼怪,頓時破涕為笑。
張白傻眼了。這大半夜的跑我房間來哭給我看?
心中想起菲夕教給她的那些事,陸思韻臉頰泛紅,聲若蚊蠅的開口道:‘把它收回去。’
它,當然指的是鬼麒麟。
這個時候張白也猜到了一些,眼神複雜,不過還是麻利的讓鬼麒麟回到墳包裡面去。
‘呼~’輕輕吹滅了桌上的油燈,陸思韻一拉胸前的帶子,一件長袍便是無限絲滑的順著肩膀滑落。
夜色曖昧,柔和的月光透過縫隙照射進來,朦朧之中一具光潔的玲瓏嬌軀,一如夜裡的精靈,美不勝收。
張白嚥下口水,當時就抬頭了。
‘你要做什麼?’他諾諾道。
走到床邊,夜之精靈彷彿瞬間被抽去了渾身骨頭直接軟倒在了張白的懷裡,心中無限嬌羞,然而久久等不到張白的進一步動作。與菲夕的有點不一樣啊~但是都到了這一步哪還有退路可言!一不做二不休,她猛的坐起,一把扯開張白的衣服...
一夜春光無限。
第二日,當張白醒來的時候,陸思韻正半趴在他身上,用手指在他胸口畫著圈圈。
‘醒了。’陸思韻支起身子,絲毫不在意暴露在張白的眼前,‘聽你明要舉行婚禮,我沒有收到喜帖,就自己來了。’
原本差點再次出海的蛟龍突然間被死死按入了海底深處,張白心情有些複雜:‘你什麼意思?是你爺爺不願意,不是我吧。’
‘我知道。’陸思韻直視著張白,樣子看起來很是平靜,此情此景,她的氣勢竟然微微壓過了張白,‘不清楚你為什麼一定要殺那麼多人,現在有很多勢力把你當成敵人了。’張白臉色漸漸冷了下來,陸思韻卻彷彿沒有察覺,繼續道,‘一個成熟的男人,心中有家國,胸中有溝壑,能忍常人不能忍。不是因為懦弱,而是因為胸襟,因為抱負,因為責任。就算被人算計了,也應該堂堂正正的打回去,而不是透過暗殺,這不是我丈夫應該有的行為。’
張白剛要開口,陸思韻卻迅速的一隻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彷彿是怕從那張嘴裡出什麼傷饒話。張白正要把那隻手拍掉,不料陸思韻突然趴了下來,另一隻手向下探出猛的握住了某物。
‘嘶~’張白渾身一震,行!行!不開口了,聽你可以了吧!
陸思韻媚眼如絲,感受到手中的溫度,身子漸漸的軟綿綿起來,真的無力的趴在了張白的身上:‘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支援你。’兩張臉幾乎連在了一起,她輕啟朱唇,聲音溫柔,陣陣香風鑽入了張白的耳朵之中,‘但你要答應我,無論如何不要傷害無辜的人。’
張白沉默,無波的心湖在微微盪漾。
陸思韻又道:‘很多勢力聯合給陸家施壓,家裡給了兩個選擇,一是與你為敵,二是脫離陸家。’她鬆開了手,嫌棄的在被褥上擦了擦,突然一個翻身趴在了張白身上,雙臂壓住張白雙肩將自己支撐了起來,接著才傲嬌的看著張白的眼睛繼續道,‘所以我來了。’她的表情依然傲嬌,眼淚卻滑落下來,‘我沒有孃家人了,現在我只有你。’
一言勝過萬語。這一刻,張白有些欣賞這個女人了。
‘現在我不是特戰隊成員,也不是陸家人。我是陸妃,你的陸妃!男人,懂嗎?你還會欺負我嗎?’
張白再也忍受不住,剛醒那會他準備讓陸思韻做出選擇,要麼做一夜夫妻,離開後各自安好,要麼留下,鎖足永和宮,不得再出皇宮。但是現在,他啥都不想了,先是給陸思韻來了一手醫療術,然後提槍上馬,再次體驗快樂!
這一體驗,時間就到了正午。期間,肘後救卒方被他使用了十數次。
皇宮中來自各國的使者早已等候多時,最後還是菲夕不放心,親自過來敲門,這才結束了這一段瘋狂的時光。
陸思韻沉沉睡去,張白也是腳步虛浮的強打精神接見了各國使者。來的都是老熟人了,周國的張遼和賈詡,宋國的紀靈和許攸,魏國的夏侯淵,典韋,郝昭和戲志才...總之,來到兗州的各大國除簾事國的吳國以及張角的仙國外皆都派人過來送上賀禮。許多玩家勢力也都有人攜禮前來,不過他們的身份還不需要張白親自接見,主要也是張白的精神狀態實在有些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