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帥!這竟然是一頭妖帥!白戰可心中大駭,他上前一步,抱拳道:‘在下徐州白家,這位乃是我白家器師供奉並非來自兗州的無主器師。’
那妖帥冷冷的看了白戰可一眼,表情絲毫不變,心中不屑。徐州?徐州牧陶謙不過是一無能之輩,不足為懼!不管的是不是真的,既然敢出現在這裡,那就已經離不開了。他看了那妖一眼,妖會意。只見他大吼一聲,突然間身形暴漲!誇張的肌肉撐破衣衫,濃稠的毛髮瞬息間冒出,數息後竟是變成了一頭覆蓋棕色毛髮的巨熊,變身後的棕熊身高近三米,居高臨下的睥睨著張白。
‘我嘈?這什麼鬼!’張白不由得一愣。
白戰可臉色數變,躊躇良久,咬了咬牙,一狠心咬破中指,一指點在自己眉心,口中唸唸有詞。
從張白的視角看去,只見白戰可的靈蓋上突然冒出一個虛影,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個人形,只是臉上五官不顯,整張臉都是一片虛無:‘靈體?’
陰風徐來,其他排隊的人紛紛閃避。
棕熊面露不屑:‘鬼物也敢在本座面前顯擺。’他出聲嘲諷,絲毫不將白戰可看在眼裡,言語間一掌拍下。
張白正要上前抵擋,這時黃曉可卻衝了過來,拉住他的的手臂怯生生的道:‘張~兄大哥,你跟我走。’
白戰可也出聲道:‘快走,我拖住這妖物。’他拿出一塊陣盤丟了過來,‘妹,你帶張兄弟走,快!不用管我!’
手臂被緊緊抱住奇妙的觸感傳來,一時張白也不好發力,無奈道:‘不用,這熊打不過我的,你先放手~’修練了人王氣之後,張白體內已經誕生氣海,能夠憑藉氣息判斷敵饒強弱,雖然未必完全準備卻也八九不離十。這棕熊力量驚人,但張白可以明顯感覺到他還遠不是自己的對手。如果按照屬性表示的話,大概也就在60點武力左右的水平,完全構不成威脅。
張白看了一眼黃曉可又看看她另一隻手上的陣盤,不動聲色的從揹包中掏出另一枚差不多的陣盤,正是當初紫虛上人給他們的傳送陣盤,沒想到還能用來逃命。想了想,張白啟動陣盤,一個通道悄無聲息的開啟,他沒有選擇進入通道,而是將陣盤直接丟了進去。
轟~
兩人扯皮之時,棕熊可不會等待,熊掌已然重重拍落,白戰可頭頂上的虛影再度回落,頃刻間,一股磅礴的氣息升騰起來。
‘這強度!’張白大驚,竟然還有這樣的手段!原本白戰可的武力大致只有30點左右,一下子躥升到50點上下,幾乎翻了一倍。
帶毛的巨大熊掌與白戰可嬰兒般的拳頭觸碰,一聲悶響,恐怖的氣勁爆發,下一瞬,白戰可手臂扭曲,前臂臂骨刺穿肌肉從手肘處禿嚕出來,觸目驚心。而這個時候,黃曉可也成功激發陣盤開啟了不知道通往哪裡的通道。
棕熊臉色一變,顧不上白戰可,快步朝張白衝刺過來。張白也顧不了太多了,暴力的拍開手臂將黃曉可推開,匆促之間,迎頭一拳。轟!棕熊來的快,湍更快,被張白一拳直接錘飛出去,落地之後,兩眼充血,胸口一個貫穿的巨大傷口幾乎要將他當胸打成兩截。
所有人都楞住了,包括張白自己。
白戰可目瞪口呆,這麼恐怖的嗎?一眼看去,正好見到黃曉可被張白推入了通道,而此時通道也隨之緩緩閉上:‘糟了。’他看了看張白,無奈的嘆氣,來不及了。
張白眼中冒出精光,斟酌著自己的拳頭,嘖嘖稱奇。這就是宗師之境!比料想的要強大一些。
‘你這武技好厲害!竟然能夠一拳直接將那大妖打飛。’白戰可也驚訝不已,一不心牽動了手肘上的骨頭疼的呲牙咧嘴,他卻看都不看一眼。
‘嘿嘿。’張白沒有多,‘你手沒問題吧?’
白戰可搖了搖頭又接著道:‘不過你不該傷他的.’他神情嚴肅,慎重的看向被擊飛的巨熊,似乎張白所表現出來的強勢還不足以對付那頭棕熊。
張白也慎重起來,難道這傢伙還有什麼手段沒使出來?他也朝棕熊看去。
地上,棕熊胸口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起來,那個恐怖的血洞有新鮮的肉芽開始生長。不過傷勢很重,一時之間棕熊也還沒有緩過來,依舊處於重傷狀態。
‘妖族肉身強橫。’白戰可低沉的了一句,‘沒有辦法了,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不能再出手,妖族勢大,兗州的州牧大人還沒有誕生你惹不起的。’
‘什麼意思?’張白側目。
‘原本我讓他打一頓出出氣,你跟妹乘機逃回秘境,白家有徐州牧撐腰他也不敢真的殺我,現在你留了下來就不好了,兗州現在沒有州牧撐腰,你又是一名煉器師,妖族有可能對你發難。一會見機行事,一定要撐到援兵過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張白覺得這裡面肯定有他還沒有了解的事情,‘你的徐州牧是指陶謙?’
白戰可點頭又搖頭:‘我白家依附於徐州牧陶謙,不過那等人物還不會關注到一個的白家,我白家與孫禮將軍有些交情,孫禮將軍耿直剛武憂國憂民,定不會坐視人族遭受妖族迫害。只要妹她能將訊息帶到相信孫禮將軍定會來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