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的名字並不等於霸氣的戰力!”
馴獸師的招式看來將杜安邦逼到了角落,但是後者卻沒有一點兒慌亂。
戰鬥永遠都是檢驗自己實力的最好方法,但對杜安邦來說,戰鬥卻是檢驗王寅實力的最好辦法,很明顯,他現在已經不再是自己,甚至不再是一個武修,而是王寅手中的一把劍,一把刀。
但是這把劍,這把刀卻有著自己的意識。
自己與對方差距在哪裡,不是在那區區兩個等級,不是在人數上,而是在對於武學的理解和運用上。
同樣是自己也會的武學,但到了對戰時王寅為杜安邦選擇的招式可以輕鬆將敵人擊退或者躲避敵人的攻擊,但到了杜安邦手中卻是被敵人所壓制。
“還是太弱了啊!”杜安邦內心很清楚,如果不是自己太弱了,王寅早就已經指揮著自己將兩個敵人擊敗了。
他的力量不夠,速度不夠,就算打中敵人也傷不到他們的根本,這有何用?
其實他不知道,王寅早就已經可以指揮著他打敗敵人,只是一直沒有動用而已。
至於理由,很簡單,王寅想知道自己教別人打是不是也一樣能夠將精武法則發揮出來,又能發揮到什麼程度。
現在,王寅確認了,精武法則是一個可以到處適用的法則,無論在自己身上,還是自己指揮別人作戰。
“死吧!”兩個馴獸師久戰不勝,終於也焦躁起來,神色冷峻,動作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
然而這時,杜安邦卻做了一個令他們想像不到的動作,他居然放棄了躲避,直挺挺地站著,彷彿放棄了抵抗。
雖然疑惑,但是兩個馴獸師卻不會放棄攻擊,機會就在瞬間,他們要將之前受的一切嘲諷都還回去,要用這個胖子的血來洗刷他們受到了嘲笑。
就在兩人的兵器快要碰到杜安邦之時,原本如同木頭人一樣的杜安邦終於動了,他的動作不是很大,只是微微前傾一些,右腳轉了半圈。
兩個馴獸師的兵器都落空了,好像在表演而不是生死相搏一樣。
就在他們微微愣神的十分之一息內,杜安邦突然一拳轟向其中一人。
這一拳一改之前杜安邦之前的畏縮躲避,而是變得光明正大,霸氣凜然。
“霸王拳!”名字很土,但是霸氣十足。
“嗷!”被擊中的武修只覺得自己的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了,眼淚鼻涕鼻血噴湧而出,視線一片模糊。
與之同時,另一個武修終於回過神來,劍向著杜安邦斬去,他的眼中嗜血之意勃發,這一刻杜安邦在他眼中已成了死人。
“當!”兵器撞擊的聲音令他一愣,他並沒有斬到胖子,卻與同僚的兵器撞擊在了一起。
杜安邦如同滑溜的泥鰍,直接溜開了。
兩個馴獸師正要各自撤回兵器,突然心頭一陣警兆襲來,凌厲的殺氣已經將他們完全籠罩其中,容不得他們多想,他們全力將兵器遞了出去,期望在最後關頭抵擋一陣。
“噗!”一個馴獸師被一劍直接封喉,他不可置信地看著對面握著劍的同僚驚愕的眼神,卻說不出任何話來。
“我摔!”握劍的馴獸師愕然間,卻被一隻手緊緊鉗住了脖子,然後騰雲駕霧般飛了出去。
“居然用摔跤術?!”
“這都行!”
“這胖子看起來好強!”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