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必須要殲滅匈奴和東胡的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他懷疑匈奴和東胡背後可能有世界意志在作祟。
尤其是東胡和匈奴這次發兵是兩個部落的薩滿都對他們的統治者說上天的意志必須要消滅大秦,要他們馬上發兵南下攻擊長城。
而且與南方政府百越和中原地區的復國不同,那兩個地方,他是為了留給韓信和張良一個舞臺,所以自己並沒有出手,只給了一些輔助的道具。
但是北方,他可沒有需要推到前臺來的人物,因此無所顧忌,直接往死裡打就行。
何況作為大天朝人,讀過大天朝歷史,對歷史上一直騷擾華夏的外來禍患,他老早就看他們不順眼了,正好藉機將他們斬盡殺絕。
看過了王寅給他的東西,蒙恬當場就傻了。
他已經提前為匈奴和東胡開始默哀了。
——
在頭曼單于的大帳當中,頭曼單于和東胡的使者開懷暢飲。
雙方已經統一時間,同時攻擊長城的不同關口,將戰線拉長。
雖然守護長城的有三十萬秦軍,但是總的人數加起來沒有東胡和匈奴多,多處同時進擊能夠讓蒙恬難以兼顧。
“此次乃是天賜良機,聽說秦國國內有齊國和魏國的舊貴族起來作亂,南方則有百越對他們發動了攻擊,秦國首尾不能兼顧,正是我們攻擊的最好機會!”東胡使者道。
“正是如此,乘他病,要他命!既然我們兩族的薩滿巫師都說了上天的旨意是要消滅大秦,那我們這次便是得到了上天的認同,必能馬到功成。”頭曼單于十分高興。
“我們打進中原之後,平分天下。聽說中原富的流油,遍地都是黃金,我們可以好好享受享受了!哇哈哈哈哈哈!”東胡使者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頭曼單于的營帳當中還坐著很多匈奴的高階將領,此時都是開懷大笑,彷彿大秦已經被他們拿下。
頭曼單于的營帳當中還坐著一個少年,正是頭曼的長子冒頓。
此時他卻沒有與其他將領一樣開懷大笑,得意忘形,反而皺起眉頭。
“這件事情有古怪!要知道大秦可不是當年的趙國,當年趙國的實力遠沒有今天的大秦強大,但是他們也照樣死守長城,沒有讓匈奴有機會突進中原,尤其他們的名將李牧,讓匈奴吃盡了苦頭。而此時秦國已經統一中原天下,實力遠超趙國,蒙恬又是不遜於李牧的名將,在這個時候進攻秦國,殊為不智。但是既然是薩滿巫師所說,看來是沒有辦法改變。”
“怎麼,冒頓將軍看起來非常憂慮啊!”突然那個東胡的使者注意到了皺眉的冒頓,開口詢問。最新
“難道冒頓將軍認為匈奴的二十萬大軍不能戰勝秦國?”有人開始發揮。
這些人都是頭曼單于的部下,照理他們應該對冒頓非常尊重,因為冒頓是未來匈奴的繼承人。
但是現在他們卻一反常態,譏諷起冒頓來,是因為他們都看到了,頭曼單于不喜歡冒頓,而喜歡別的兒子,很可能廢掉冒頓。
果然聽到這話,頭曼單于的臉色變得非常不好看,在大家都認為必勝,為勝利而乾杯的時候,這個冒頓卻是一臉的憂愁,分明就是不看好這次戰爭。
“你認為我們戰勝不了蒙恬?”頭曼單于沉著臉問冒頓。
“父王萬勝,秦國必然不是對手!”冒頓可不是傻子,立刻就開始拍馬。
聽到這話,頭曼單于的臉色稍稍好看一點,不過還是問道:“那你在擔心什麼?”
“我擔心秦人狗急跳牆,可能會拼命,我方可能會有所損失!”
“哈哈哈,我看太子不是在擔心士兵,而是在擔心自己的安危吧!”東胡使者嘲諷。
“死幾個兵算得了什麼,沒出息的東西!”頭曼也以為冒頓是擔憂他自己的生死,不由從內心深處看輕冒頓。
酒宴之後,冒頓回到自己的營帳,思慮良久,沒有睡著。
“這次險些被陷害,這些人想要除掉我的心思越來越急迫,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會著了他們的道!一定要想新的辦法!”冒頓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
——
嗚嗚嗚!
次日一早。
匈奴和東胡直接向大秦長城發動了總攻。
巨大的攻城車和巨大的箭塔被苦力艱難地推著向著長城靠近。
攻城車主體是一根巨大的樹幹,頭上鑲嵌鋼鐵,用來撞擊城門。
箭塔則是一座三十米高的木架子,下面是推車,上面是弓箭手。
弓箭手可以居高臨下的向城牆上的秦兵發身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