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逸楓撫了撫葉曉涵的頭髮,過程中目不斜視,竟然連錢雯在這裡,都沒有察覺。
錢雯不好落寞,清了清嗓子,柔聲開口:“逸楓。”
楚逸楓聽到動靜,看到錢雯的那一下,眉頭不可抑制的蹙了一下。
唇瓣動了動,似乎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當著所有人的面又不好開口,只能抿著薄唇,語氣平靜:“有事嗎?”
錢雯被楚逸楓漠然的態度弄的心底一涼,硬是讓自己保持冷靜,輕聲說:“也沒有什麼事情,只是覺得好久都沒有見到你了。”
錢雯知道楚逸楓心腸軟,哪怕對於自己之前做的事情在怨恨,都不會當著所有人的面不給她臺階下,於是說話間也顯得曖昧滋生。
楚逸楓眉頭壓低了一下,卻也疏離道:“我和錢小姐似乎沒有什麼需要見面的地方。”
說罷,不再理會錢雯,直接拉著葉曉涵的手,語氣壓住興奮道:“我帶你去看一樣東西,跟我過來。”
葉曉涵被拉了去,等到兩個人離開,張瑞靈也準備扭頭走人,結果迎頭就看到一個身穿深紅色西裝,大步流星走進來的郭成舟。
頓時間一雙眼睛眯了眯,不知不覺就想到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心裡的鬱結怎麼也揮散不開。
“先生,請問你要喝著什麼。”一個服務生,眼疾手快的走到郭成舟的面前,用媚眼勾搭著郭成舟。
郭成舟呵呵一笑,毫不客氣的將女人攬入懷中,貼耳道:“你這裡有什麼好喝,要不要私底下和我告訴我。”
結果猛地被人撞上,郭成舟倒吸了口冷氣,在女服務生的尖叫下,自己胸口一灘水漬明顯的讓人只感覺太陽穴炸裂。
郭成舟低低咒罵了一聲,正想要發火,迎頭對上張瑞靈的面容,下意識的眉一蹙,“怎麼是你?”
張瑞靈拿著手上已經空著的酒杯,滿臉歉疚道:“不好意思啊,這位先生,我剛才手軟了一下,就不小心碰到你的西裝上了,沒事吧?不好意思。”
沒事?當然有事,這個西裝可是德國手工定製的,幾十萬一件,第一次穿過來,就直接髒了。
西裝可謂是男人的第二張臉,臉上髒了,能沒事嗎?
要是放在以前,哪個不長眼的人身上,郭成舟肯定讓她馬上賠錢,並且警告她老實一些,但這個女人的母親,和自己母親有著一些關係。
得罪了她也就相當於是得罪了她的母親,到時候要在他的家裡面告狀的話,自己又要安分幾天。
“算了——我真是倒黴碰到你了。”郭成舟拍了拍自己胸口的位置,那一灘顯眼的痕跡,讓自己已經沒辦法待在這裡。
郭成舟低頭嗅了嗅,沒有酒味,還好只是一杯白開水,隨便拿一個吹風機吹一吹,就又可以過來瀟灑了。
這個時候女服務生語氣輕柔道:“我們隔壁有一個休息室,要不要過去,順便收拾一下。”
張瑞靈看著兩個人眉來眼去,不由得想要冷笑,自己的報復已經結束了,他也懶得呆在這裡面,當電燈泡,於是將空酒杯放到盤子上,就直接準備離開。
“慢著。”胳膊忽然之間被人拽住,回頭是郭成舟目中無人的俊臉,他眯了眯眼睛,幾乎不敢反駁的機會,直接吩咐道:“你和我一塊進去。”
“憑什麼?”張瑞靈馬上開口反駁,一個單間的休息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指不定要發生什麼事情呢,她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和郭成舟這個臭流氓呆在一起。
“就憑這些東西是你造成的。”郭成舟看了一眼自己衣物上的水漬。
張瑞靈舔了舔唇瓣,莫名有些心虛,聲音也不由得放低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可以將我的西裝弄髒?”郭成舟一看女人你非要和他擺脫關係的樣子就覺得來氣,尤其是剛開始和他道歉,似乎還假裝成根本就不認識他。
他們兩個明明昨天還在相親,在一個餐桌上見面,不可能對他沒有任何印象的。
這個女人,絕對是故意的,那麼它就更不能讓這個女人在自己眼跟前嘚瑟。
“你要是不肯答應的話,這個西裝50萬,你是準備拿現錢給我,還是去銀行直接轉賬。”
“我——”張瑞靈怕了,這一個西裝怎麼這麼貴?居然要50萬?